此时的喻绮在我的眼里变得无比的神圣,我从心底里认为我是她玉足下的一条小狗,而她则是我温柔的主人。
“是的,喻绮主人,我就是您的小狗狗,您的狗奴,我一定会乖乖的跪在您的脚下,取悦您的。”我弯下腰,像一条狗一样一边用脸颊蹭着喻绮的袜筒,一边驯服地说道。
我的臣服让喻绮非常高兴,她甚至高兴得有点小跳步,走到了准备室中的长椅上坐着,调侃地对我问道:“小狗狗,想不想知道主人是什么时候知道,你这张人皮下下面的贱狗原型呀?”
我爬到喻绮主人的跟前,摆出一副哈巴狗的动作,吐着舌头道:“想!哈~哈~哈~!求求喻绮主人告诉狗狗,主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喻绮主人微抬玉足,轻轻地踩在我的裆部,一边挑逗着我的下体,一边玩味地说:“其实最开始是看见你手机上有人骂你贱奴,本来也没多少怀疑,但你之后吃了我掉在鞋子上的消食片,这就让我很奇怪了。随后呀我就上网查了不少资料,后来得知了恋足抖M的存在,但我一直都不相信是真的,就算结合了之前的湿袜子和湿鞋子的事情我也不相信你是一个恋足抖M。直到运动会的一次又一次铁证,让我下定决心跟踪一次你和范乐乐,结果目击了你和范乐乐的关系。”
说到这里,喻绮突然停止了话语,我的心头一阵,原来我是乐乐主人的贱狗这事情已经被喻绮主人知道了。
这让我一时间慌了神,但当我正想找个理由狡辩的时候,喻绮主人命令道:“贱狗!还不给我舔鞋!”
命令一出,我的身体就自顾自的行动了起来,将嘴贴到了喻绮主人的鞋面上,先亲吻了两下喻绮主人的鞋尖,随后便伸出舌头为喻绮主人清理运动鞋的鞋面。
喻绮主人言语中充满了怨气,在我为她舔鞋的时候嘴里也念叨个不停:“明明是我先来的!明明我才是你这条坏狗狗的同桌!你为什么先成了范乐乐的狗啊!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把你驯得服服帖帖的!看着我的运动鞋!”
我一边舔食着运动鞋的鞋面,一边盯着运动鞋。
喻绮主人看到我的表现后,继续说道:“这双运动鞋还是我们一起努力获得的呢,当初还是你选出来让我穿上的。现在,就因为穿在了我的脚下,她就成为了你必须膜拜的对象,成为了我训狗的工具,是不是觉得很屈辱啊?”
来自喻绮主人的羞辱所产生的屈辱感就像是催情剂一样,不仅没有让我觉得难受,反而让我的身体越来越烫,下体越来越坚硬,就像是下一刻要把积攒着没能被乐乐主人和魏颖主人或者是阿柠没有榨出来的白浊全部喷射出来一般。
喻绮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希望我可以在她的脚下释放出来。因为这对她很重要,是她和范乐乐站在一个起跑线上的标准。
所以,喻绮没有过多的由于,她自己将玉足上的运动鞋脱了下来,扣在了我的脸上:“小狗奴给我用力闻!作为我的小狗狗要时时刻刻记住我的脚味,以后就算是只靠闻袜子和鞋子就必须要认出主人!要不然,我就要教训狗狗了!”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急切地将口鼻更多的伸进喻绮主人的鞋窝里。
喻绮主人的运动鞋非常温暖,其中喻绮主人的脚味更少香甜而温暖。
不同于乐乐主人清新淡雅的幽兰花香,喻绮主人的足香是那种奶香奶香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见我的下体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喻绮主人又开始用她的棒球袜玉足挑逗着我的下体,让我就像是触电一般,开始浑身颤抖。
我在鞋窝中的足香和喻绮主人的挑逗下,终于来到了最后的临界点,喻绮主人命令道:“在我的足底宣告你的忠诚吧!我的小狗奴!”
喻绮主人用她柔软的足底轻轻按压了一下我的蛋蛋,大量的白浊如同潮水一般喷涌在我的裤子里。
由于一段时间没有释放,加上喻绮主人这段时间的挑逗,让我这次射了一个干脆。
我整个人也想是被抽干了一样,倒在了喻绮主人的腿上。
喻绮主人将玉足上的棒球袜脱了下来,温柔地塞进了我的嘴里,抚摸着我的头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小狗狗了,要对我忠诚哦,陈尘~。”
淡淡的足香从柔软的棒球袜中渗出,一点一点的透入我的脑内,并在我的灵魂之中刻下了“喻绮主人的狗奴”这七个字。
事后,学校的某一个小角落,喻绮在自己的手账上写下了一行小字。
随后她便羞红着脸,坐在了地上,嘴里羞耻的念叨着:“啊啊啊!我……我怎么会说出那么多让人羞耻的话啊!我怎么可以那么得意,那是陈尘同学啊,我居然说我和他的地位是不平等的,这不就是说我只把陈尘同学当狗吗?啊!!!不行!不行!不行!!!明天一定不可以再这样了,我要冷静,对的,要冷静!”
说罢,喻绮站了起来,将手账放进了口袋里,看着身边的一面全身镜,不经意的说道:“我是不是应该打扮一下,然后在调教的时候温柔一点呢?”
周六的清晨,按照惯例我应该准备带着阿柠出去转转,或者去乐乐主人家里接受她和魏颖主人的调教。
不过,因为运动会发生的事情,加上阿柠和魏颖要参加女子长跑社的集训,范乐乐的腹泻到现在还没有好转,以至于这个周末空余了出来。
但此时的我并不轻松,拿着咖啡站在阳台上,回忆着昨天下午喻绮对我的调教。
“唉~,情况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我也越陷越深,要是让魏颖和范乐乐知道,那可不是惩罚那么简单了,最起码得脱层皮啊。”想到乐乐主人和魏颖主人生气的模样,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越想越恐怖。
现在的我只希望喻绮主人可以不要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虽然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但能瞒住一时就是一时吧。
从我的心底里还是无法抗拒喻绮主人的玉足,昨天的调教真的让我对喻绮主人的玉足产生了依恋,难以割舍了。
“叮铃铃~,叮铃铃~。”
“嗯?周末这个时间谁会给我打电话啊?难道是阿柠忘记带东西了?”我带着疑惑拿出了手机。
当我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自昨天调教结束以后,我的手机密码和社交账号密码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喻绮主人,而手机来电备注也被改成了“我的饲主喻绮主人”。
如今家里没人,按照规矩我跪在了地上,恭敬地接通了电话:“贱狗拜见喻绮主人,请问主人有什么事吗?”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呵呵呵,你这小狗狗记性不错,现在是跪着的吗?”
我回应道:“是的主人,贱狗现在是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