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颖对我的表现似乎也很满意,时不时能听到她的笑声。
花了五分钟我把鞋面的每一寸地方都亲吻了一遍,为了讨好魏颖,她的脚踝我也十分轻柔地吻了一遍。
见她很满意,我更是将魏颖的鞋尖吻了三遍。
我把头放在她脚边的地上,想表示鞋面亲吻完了,该鞋底了。
但魏颖直接一脚踩在我的头上道:“鞋底待会还有用,等结束吧。还有几分钟休息,让我踩一会儿歇歇脚,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我哪里有意见,我也没有权力拒绝。
这个场景就是一个俏丽的运动少女倚靠在树上,脚下踩着一个男生,而这个男生的舌头上还套着那位俏丽的运动少女刚脱下来的棉袜。
这个男生在少女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权力和尊严,就算有也早已被少女踩在脚下了。
“好了好了,起来了!戴上帽子集合!”
接下来三十分钟的训练已经完全没有了定力,我死死盯着魏颖的玉足直到女教官宣布解散。
魏颖很欢快地向我走来,拉着我,不,更像是牵着我的领口向学校小树林里的凉亭走去。
到了凉亭,魏颖擦了擦座位上的灰尘坐下,翘起脚尖露出鞋底,对我说道:“还愣着干嘛?跪下亲鞋底啊。”
我连忙跪下捧起魏颖的双脚,犹如捧着宝石一般,细细亲吻着魏颖的鞋底。
魏颖很高兴:“还挺懂事的呢,知道我的腿有力气但也会累,还给我捧着呢。”
被魏颖这么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得到了嘉奖一般,更加卖力,不一会儿,我就将魏颖的鞋底亲了个遍。
魏颖看着我的样子,笑着摸我的头顶说:“陈尘,你可真有意思,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对了,以后你还想要我的鞋袜吗?那不如就认我当主人怎么样?以后我们人前朋友,人后主奴多好啊,你表现得好的话,我还会给你更多福利哦!”
已经被魏颖挑逗到极限的我哪里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直接边磕头边喊道:“魏颖主人,求求你收我为奴吧,我会很忠心的。”
魏颖点点头,非常满意道:“很好,我们来进行一个仪式,仪式结束后我会给你一点奖励,当是给你的认主福利了。”说着,魏颖脱下鞋袜露出小巧白嫩的玉足,这一幕直接把我看呆了,眼睛无法离开魏颖主人的玉足。
魏颖指着自己的玉足道:“从你的左边到右边,一个一个脚趾的吻过去,这算一个福利。吻完以后宣誓当我的奴隶,要诚心,我满意了以后你就抬起头来然后我就会给你一个大福利哦。”
一听可以亲吻到魏颖主人的玉足,之后还有大福利我就连忙爬到魏颖主人跟前,一个一个脚趾的亲吻过去,直到吻完十个脚趾后我又磕了十个头宣誓道:“我宣誓,我愿意成为魏颖主人玉足下的一条贱狗,随时听命于主人,为主人的玉足,玉鞋,玉袜服务,愿意作为魏颖主人的鞋袜架,踏脚板,请主人收下贱狗吧。”
魏颖非常满意道:“嗯,对嘛,这才是乖狗。贱狗的称呼就免了,以后我想叫你什么就叫什么,你以后在我面前自称我就可以了。抬起头来吧,大福利来了。”
我非常感激魏颖主人,又磕了三个头才将头抬起来。
只见魏颖主人一脚踩到我的脸上,直接把我踩的平躺在了地上,造反的小兄弟也变得特别明显。
看见这一幕,魏颖坏笑道:“果然不出所料,都已经这样了,看来得帮帮你。”
说着,魏颖主人莲步微移,玉足从我的头移到了我的腹部,在她轻轻抬起脚的一刻我已经明白了大福利是什么。
我岔开双腿留出足够的位置,迎接着魏颖主人恩赐的降临。
魏颖带着笑声说道:“呵呵,出来吧,我的奴隶。”一记裸足踏击降临于我的小兄弟的地盘上,面对魏颖主人的玉足,嚣张造反的他也只能缴械投降。
我咬紧牙关“呜”了一声,举了白旗。
魏颖主人感觉到了玉足底下的东西软了下来,便转身迈开修长的美腿一脚踩着我的脸上,一脚碾压这我的小兄弟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了,以后人前叫我魏颖,人后必须跪在我的脚下,舌头上套着我赐予你的棉袜,一边磕头一边称我为魏颖主人。记住,你的舌头只是我的一块擦脚布!”
我张开嘴,用舌头讨好的舔了舔魏颖主人的足底:“谢谢魏颖主人!”
但没想到,魏颖主人突然用力地碾踩了一下我的小兄弟,不悦道:“说错了,是擦鞋布,套袜器!还有这小东西,以后也是我的足底玩物了。你现在的等级是一名鞋底奴隶,以后根据你的表现,我会给你升级,由低到高分别是鞋底奴隶,鞋垫奴隶,袜奴,足底奴。”
我有些不解:“主人能解释一下吗?贱奴听不太懂。”
魏颖主人吐了一口口水到我的脸上道:“真是条笨狗,奴隶等级代表着你的地位。鞋底奴隶的地位相当于鞋底,只能接触鞋子,不能随意接触我的棉袜脚。鞋垫奴隶的地位相当于鞋垫可以接触棉袜脚但不能随意接触裸足,袜奴的地位相当于我的袜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接触我的裸足,并且能在你的小兄弟上套着我的袜子,足底奴是你的最高等级,地位相当于我足底的皮屑。权力和袜奴一样还可以直接吃我的脚垢和死皮,而且我会把你真正当做我的脚奴,而不是一条野狗或者是可以随时丢进垃圾堆里的脏鞋脏袜!”
我感恩戴德的感谢这魏颖主人的解释,奉承道:“多谢主人指点,虽然我现在只是主人的鞋底奴隶,但我会好好侍奉主人,争取早日成为主人的足底奴,成为主人足底的皮屑。”
魏颖心情好了一些道:“呵呵,算你有点眼力见。今天主人心情好,给你一点鞋底奴隶享受不到的恩赐吧。”魏颖主人将鞋子扣在我的脸上,裸足踏着鞋底,将鞋子按在我的脸上,使得我的呼吸必须经过她的运动鞋。
不一会儿,小兄弟又开始作妖了,但魏颖主人没有给他抬头的机会,一记裸足踏在上面,我又一次喷了出来。
魏颖主人轻蔑道:“当然,如果你伺候的不好,我不介意在鞋底奴隶下面加一个鞋底灰奴隶,地位只相当于我鞋底的灰尘,除了被我踩以外没有任何用处的一条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