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买晚场票啊。”女孩道。
“我付现金给你吧。”陆悠说,想是动摇了。“我很久没看过电影了。”
“不用,你请我喝奶茶就好。”她自然地说完,就伏在木桌上开始选票。
不要跟她去!不要答应她!谢牧川在后面无声地怒吼,却终究于事无补。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发现处境尴尬的他。
女孩扯扯他的袖子∶“许悠,来客人了。”
陆悠回头一看,一眼就见到了阴魂不散的谢牧川。
他神色淡淡的,只说∶“没事,不用理他,他不买东西。”
女孩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在意。她很快就选好了座位和号码,得到陆悠的首肯后,便开开心心地往店面后的屋子跑去。
谢牧川终于找到了机会,一步步挪到陆悠身边,如那女孩一样拽了拽陆悠的袖子,却被他甩开了。
陆悠站直身体,问他∶“你要说什么?”
“她是谁?”谢牧川问。
陆悠∶“程舟,我朋友。”
他说得笼统,谢牧川分不清是男女朋友还是普通朋友。看着他的脸色,谢牧川试探着开口∶“你能不能不要跟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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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陆悠反问他,又加重了语气∶“或者说,凭什么?”
因为我会嫉妒,我会难受。但陆悠是没必要考虑他的情绪的,所以谢牧川思量来去,只说了一句∶“她喜欢你。”
他嗅到了情敌的气息,这是一种本能的直觉。
那女孩跟陆悠说话时的声音、腔调,满满都是爱意。
他害怕陆悠会沦陷。
“疯子。”陆悠嗤道。在他看来,这只是谢牧川的又一次诡计。
男人的独占欲是非常强烈的。
在他们最疯狂的那段时日,谢牧川常常会因为他对别人付出了一些过多的关注,而心生醋意。
男人不会当场发作,却会在晚上玩命折腾他,甚至弄到他连路都走不稳的地步。
他试图侵入自己的生活,或许也是存了这样的想法,想将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剪除,好让自己乖乖当他的金丝雀,x玩具。
“她是我的朋友,我比你清楚。”陆悠不愿跟他多费唇舌,索性放下包装的工作,走到另一边去烤蛋挞。
谢牧川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流转,如果眼神能化作实质,或许他早已将对方的身体抚触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