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见了大失所望,问那领兵官:“就是这些?当真没漏失了?”
那领兵官回答道,全队就是这五人个子和韦大人相近。其余至少高出一个头来。
韦小宝无奈,赏了五人银两,另赏银两给那领兵官,令他们散了。
但那双儿夜间到来,却又总是一身干干净净的骁骑营军士服打扮。颇令韦大人百思不解。
双儿自那夜俩人互表情意之后,再无禁忌,每晚都来。
而且时间恰到好处,皆在韦大人奉召进入公主殿下的行房,“练武套招”。
俩人一丝不挂,练得气喘如牛,双方鸣金收兵,才悄然出现。
施了打岤功夫,“劲透八分功力减半”,点昏建宁公主。
韦小宝也总是趴在床上装睡,等她到来。
俩人光着身子戏玩,韦小宝手舌并用,每次都弄得双儿脸红耳赤,提着湿亵裤,跑出房门。却又不准韦小宝越过她那最后一个雷区。
这一天,大队已近贵州,此地虽不属贵州,却是吴三桂马鞭所及之地。当晚公主停驾于一地。
那府官简直把建宁公主当做皇帝驾到来迎接。酒宴、唱戏,极尽讨好取欢之能事。
可惜,这公主心思就祇放在那赐婚使臣身上。酒菜吃喝,俩条玉腿在桌下,不住交缠磨擦。一只蚌肉磨得滛汁淋漓,大眼漾水,双颊酡红。
这一夜,公主殿下依旧召了韦大人进房“练武套招”。
韦小宝低头进了房间,公主娇声呖呖道:“把门闩了!”一条长鞭无声无息打上了脑袋瓜。
韦小宝“哎唷!”痛叫了一声,门外一个宫女“嗤!”的笑了出来。
韦小宝回身骂道:“笑甚么笑!没你们事了!统桶睡觉去!明天赏银两。”
砰!的一声,把门闩上。
转身见公主就站在床边,身披薄纱腰扎花带。手中拿着一条长鞭,拖在地板上,正嘻皮笑脸的看着他。
韦小宝抚着脑袋,横眉竖目,怒道:“好小浪逼子,你用的甚么下流招术,暗算老子了?”
建宁公主娇声道:“贝勒爷,奴婢这招可是独门的绝技,名叫“你一鞭我一鞭,咱俩挨鞭快活似神仙”。”
笑靥满面,扬着手上长鞭,又道:“奴婢用这条鞭轻轻的抽贝勒爷,贝勒爷就用你底下那条又硬又粗的长马鞭,狠抽奴婢。如此便是,“你一鞭我一鞭,咱俩挨鞭快活似神仙”了。”
韦小宝站在门边,听得啼笑皆非,呆立当场。
建宁公主疯疯癫癫,娇滴滴的把话说完,一扬长鞭又要打来。
韦小宝吓得抱着头,猛冲上前,把她撞倒在床上。
“啪!”的便是一巴掌。
骂道:“辣块妈妈!老子先鞭死你这只小狐狸精!”抢过长鞭,双手拉开,勒在她颈上。
公主双腿乱蹬,俩手猛力推着那鞭。
韦小宝使劲压住,半响,见公主吐着舌头,俩眼翻白,祇“呵!呵!”的喘气,却叫不出来。
心怕当真勒死她了,急忙松了手。
公主呼的喘了一口气,白他一眼,叫道:“哎呀!贝勒爷,你勒痛了人家脖子,轻点嘛!”
韦小宝拿着长鞭骂道:“臭小娘皮!你偷袭老子一鞭就不痛了?”
建宁公主喘着气,伸手往下探去,隔裤摸着他的巨棒,马上又娇声笑道:“奴婢今夜要用舌头,来鞭贝勒爷裤底这条又硬又粗的大长鞭,你还以为真用皮鞭抽你啊?”
韦小宝呆了一下,笑骂道:“你那满口的马蚤狐狸尖牙,弄得老子好痛!”
公主腻声笑道:“不会了,俩天前咱们停宿于那个齐家庄。在他房中柜里,我发现一些香料还有几本书册。其中一本我看了有趣,忘记放回木柜。”
韦小宝冷笑道:“说甚么忘记放回木柜了,你要拿,谁敢说不了?”
建宁公主摸着巨棒那手一紧,红着脸续道:“那书名曰“春房秘鉴”,提到妇人如何用唇舌口技,使男人快乐。”
玉面大红,盯着韦小宝妮声道:“昨夜贝勒爷拿你大长鞭,抽得奴婢死去活来。奴婢还想用那“春房秘鉴”的唇舌口技,教贝勒爷痛快一番,不知怎的却睡着了,真该死。”
韦小宝心中暗道:“你是被双儿给“劲透八分功力减半”弄昏了,甚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