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趁丹恒不注意偷偷揭下这张通缉令,收了起来。
丹恒的余光瞥向周围,他们的通缉令还没有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还是不要遇到银鬃铁卫的好。
在巷子的拐角,丹恒又看到了两张通缉令,那是穹的通缉令,不论是通缉令的材质,还是笔锋,成品的鬼畜程度都证明这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丹恒:无比怀疑执笔之人的精神状态。
听到那家伙还在笑,丹恒悄咪咪揭下通缉令,藏了起来,随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丹恒:正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的小动作吗?
穹好像找到了新奇的乐趣,撒欢似的在贝洛伯格狂奔,很快就找到了七张不同的通缉令。
有几张不像是出自同一人的手,被穹单独放了出来。
“啊啊啊,我可是美少女啊,到底是谁画的,这么丑。”
三月七把自己的通缉令揉吧揉吧团成一个球,把被画丑的气全撒在这张纸上,这种黑历史还是销毁的好。
“看,这张不丑。”穹把另一张三月七的通缉令怼到她的脸上。
这张通缉令相比于惨遭三月七摧残的那张,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三月七的美貌,还冒出了小花花,但凡画上不是还有一些她的特点,三月七都认不出来这是自己。
“一,二,一,二,一……嗯?怎么还搞起歧视来了,为什么我只有一张通缉令。”穹不可置信,他反复数了两遍,属于他的通缉令也只有一张。
穹:我要闹了。
丹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三月七:“不是吧,这你都要比?”
“我这张帅脸就应该出现在每一张通缉令上。”
“……会不会是你漏了哪些角落没找。”
“不可能,贝洛伯格的每一寸地方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嗯?这两个人是谁?”丹恒抽出两张画,一张画了一个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男孩,另一张是粉色头发,黑色铠甲的女孩,她的手上还拿着一面体积比她大的十字盾牌。
穹看到丹恒的手在画上一抹,手掌翻过来的时候,上面沾了一点颜料:“还没干透,是新被通缉的人。”
“呜哇,是同病相怜的人呢。”
“三月,你还会用成语?”
“怎么不会,我还知道怜香惜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巴拉巴拉,不会用的是你。”
“谁说我不会的,来比比谁的词汇量多,丹恒老师做裁判。”
吵着吵着就忘了自己只有一张通缉令的事了呢。
“他们俩这样真的没事吗?”希儿新奇的看着两人,明明相处不久,但总觉得有他们两个在,不管是在什么样的危险局面,气氛肯定凝重不起来。
“不用,小学鸡就是这样。”穹和三月七一直这样吵来吵去,丹恒都习以为常了,如果哪天他们安静下来,感到不习惯的反而是他自己。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布洛妮娅凭借穹在找通缉令时留下的暗号找到藏在角落的几人。
与她一同而来的还有那个盾贼厚,脑子特别轴的戍卫官杰帕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