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哦哦哦哦哦齁齁噢噢噢噢——??!!!咿咿咿齁齁齁!!呜哦哦咿嘻——??!!”
几乎是小师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大师姐就仿佛体内有一道看不见的禁锢被解除了似得,被小师妹踩烂的黑屄子宫口瞬间喷出一道极为强烈的莹浊洪流,直接喷出三丈有余,甚至溅到了远处的木屋门上,亮起的美眸也立马上翻到根本看不见瞳孔,崩坏的俏脸上流露出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欢愉性福之色。
当然,在旁人看来依旧是头不折不扣的废物母猪罢了。
看着脚下像个坏掉了的抽水马桶一样激烈喷射着的大师姐,小师妹似乎心情很好地笑了笑,轻飘飘地又说了一句:“不过,只限一次哦?”
“咕齁齁齁哦———呜唔?!”猛烈的淫水才刚刚激射出一道,就仿佛被关闭了闸门一样立刻衰弱下来。
尽管大师姐依旧是一幅被玩到完全失神了的模样,但她的身体却好似完全被小师妹夺走了控制权一般,根本不需要她那尿壶猪脑的反应,自动地遵从了小师妹的话语,即使完全没有在这一次潮吹中得到满足,甚至因为尝到了甜头而比禁止了一晚上潮吹后更加欲求不满瘙痒难耐,也乖巧得如同被戴了锁一般被迫停止了这才刚刚起头的潮喷盛宴,转为了无意识的求饶哀鸣。
“给你一次高潮已经算是奖励了,怎么?你这脚垫还想要更多?”尽管陷入失神的大师姐依然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命令让小师妹很是满意,但她可不打算给这个贱畜脚垫哪怕一点好脸色看。
她嫌弃地将大师姐一脚踹得翻了个身变成末字型趴在地上(下面的两横是大师姐的长条奶子向外撇开,中间的直竖则是脱垂的子宫),然后优雅地跳下床踩着大师姐高高撅起的两瓣肥臀,借力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
她从空间戒中取出一双新的鞋袜,正准备给自己换上,转眼又看见摆在床边的自己的闷臭长靴,不由得眼前一亮。
再看看因为又一次被禁止高潮而半死不活般趴在地上被自己踹得回过神来的大师姐,娇声笑道:“不过毕竟人家心善,师姐要是还想要的话,师妹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别说师妹不给你机会,看到你旁边那双靴子了没?”感受着大师姐原本涣散可怜的眼神再一次因为自己的随口一句话而变得激动兴奋起来,小师妹不由得轻捂小嘴,咯咯笑着:“毕竟是花了师妹几两银子买来的呢,虽然穿臭了,但真要就这么扔了倒也挺可惜的。”
“不如这样,只要天亮时师姐能把这双靴子的臭味全都吸光,人家就让师姐高潮到爽怎么样?”
一听到能够高潮到爽,大师姐刚刚还软烂如泥的熟肉就好像突然被注射了什么强心剂似得,立刻抖擞精神,“砰砰砰”地给小师妹磕了几个响头,然后一把将小师妹脱在床边的臭靴其中一只揽在怀中,整张仙子俏脸直接扎进了靴口中,发出猛烈的呼吸之声。
“哼~还真是个贱东西。”小师妹看着大师姐如此卖力地争当着人肉消臭机吸嗅着自己的臭鞋,不由得轻哼一声。
她没想到就连自己的脚臭味对于大师姐这大乘期的仙子来说竟然也好像是奖励一样,一时间有些微妙的不爽。
不过一想到大师姐今晚因为不能高潮而痛苦到扭曲昏厥的丑态,再想想直到自己回来之前即使再怎么闻着自己的脚臭味大师姐也高潮不了,不由得又是一阵窃喜,倒也不再去计较大师姐拿自己脚臭当奖励的事了。
她穿好新鞋,随后又看了一眼再次被自己的闷臭脚汗棉靴熏到美眸翻白、撅着肥臀子宫乱甩的失智废物大师姐,不由得玩心大起,漫步上前捡起另外一只棉靴,对准大师姐脱垂在外的烂肉子宫就套了上去。
正埋头吸臭的大师姐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猪叫,原来是小师妹拿起的这只靴子正好是她之前放屁把自己眼珠子从屁眼中崩出去之后掉进去的那只。
现在被小师妹这么一套,靴子里的眼珠子滚进了子宫之中,被熏晕过去的大师姐意志重新接触到自己的身体苏醒过来,却是哪里受得了眼珠在伤痕累累的子宫中到处乱滚刺激?
霏雾母泉差点再次潮喷将眼珠子又给崩飞;也就是现在被小师妹禁止了高潮,这才逃过一劫。
小师妹可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她看见自己的臭靴子毫无阻碍地套住大师姐的肉块子宫,又因为靴子内遍布的脚汗黏渍而很快就粘死在了子宫上,不论大师姐怎么摇臀扭屁股都甩不下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施施然离开了这间大师姐的小木屋。
今夜和师尊缠绵一晚,她早就累得不行了,但她这人有个小毛病就是认床,新买的床用来和师尊交欢倒是没什么问题,要叫她在这床上睡觉她可睡不着。
所以现在她要回自己的寝宫美美地睡上一觉,再来好好处置大师姐这头贱畜。
她推开木门,也不将门关好。
毕竟大师姐虽然被她虐得开除了人籍,但毕竟还没有真正向宗门内的其它子弟展现这份调教成果。
即使前有当众喷粪土下座道歉,后有满天遍地全裸拉车自贬母畜的传言,也不足以完全消除仙子大师姐平日里的积威,如今的霞剑峰依然是宗门弟子们不敢擅入的禁地。
即使木门就这么敞开着,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突然闯入看到什么该看的东西。
不过,这样的日子可不会太长了。
小师妹一边踏入为了日后方便随时调教大师姐而特意命令对方在木屋旁修建的传送阵法,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光是摧残大师姐这头贱畜的身体已经不能令她满意了,她要将对方从精神到名声全部践踏成一滩狗见狗嫌的粪泥!
当小师妹的身影消失在传送阵中时,木屋内疯狂吸嗅着棉靴闷臭的大师姐清琼像是被这空间波动所惊扰,才发现小师妹已经离去了一般,傻傻地抱着臭靴子一边吸着脚臭一边抬起头来,那只青丝掩盖下的空洞右眼中终于透露出其中的虚幻色彩。
一、二、三……十二片花瓣正幽幽地开在黑峻峻的眼窝之中,那是她能失去的最后一块情感碎片,是她对于曾经人生的眷念与内疚。
早在她因师尊的情感流露而陷入苦闷,却又被一脚踩头爽到放屁发情的时候,那份身为人的感情就已经无声地化为了滋养欲望之花的肥料,只是为了服侍师尊和小师妹尽情地交欢,她才一直苦苦抑制着这一份突破的契机,宁愿放弃自己对天道机不再来的片刻顿悟、伤及自己福至心灵的突破气机,也要依着小师妹的命令扮演好自己脚垫仙子尿壶师姐的身份。
直到小师妹离去的这一刻,所有为人的感情才终于在她的眼中绽放,在她尽管灵根有缺、气机微弱甚至完全错过了天道共鸣给予对渡劫期的感悟——在这样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凭借着自己修炼的高深仙法和大乘巅峰的扎实功底,引来了破入渡劫期的第一场大劫。
这一夜,电闪雷鸣,银光撕破了星幕。
有无数人从睡梦中被滚滚雷声惊醒,崇仰而恐惧地望向天穹之上,他们知道,那是一方惊才艳艳的大能在逆天地之礼而行,欲要破入他们这一生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深境界。
数个名门大派轻易从不见人的太上老祖甚至都因此而惊动,或从红尘百态中乍醒,或于古潭幽窟中回神,皆是面露凝重地遥仰天象,各自施展手段妄图窥测天机,想要从世相中找出今夜渡劫之人的蛛丝马迹。
毕竟如此庞大骇人的劫礼,唯有大乘破入渡劫乃至往后的渡劫天礼时才可幸得一见。
可修仙界天下皆知,渡劫不久居于尘,一旦晋入渡劫,便要在或短或长的时间内接受各种天劫洗礼,最后一劫渡过之时,也便是修士登仙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