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五十天、六十天的?
神经!
陆颂扬走进了浴室。
冷水兜头冲下来的时候,陆颂扬心里格外烦躁。
他很确定。
他要离婚。
商时宁是商刑添出轨的产物,这是商时宁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原罪。
商时宁是他的太太一天,这也将会是他身上如影随形的污点,他想要竞选陆家未来的家主,就不可能允许自己身上有任何污点。
况且商时宁只是一个野种的身份,商家也不会将过多的精力和支持投入到这个私生女的身上。
所以若是继续和商时宁做夫妻,他将不会从自己的岳家得到任何的好处和便利。
作为他们这些豪门贵胄的子弟,婚姻是谋取利益最直接最稳固的手段之一。
他失忆之前真的是瞎了眼,竟然轻轻松松地把这可以稳固自己位置的机会,送给了商时宁。
陆颂扬越想越觉得心情烦躁。
他一巴掌捶打在墙壁上,懊恼的叫了一声。
次日一早。
商时宁已经为陆颂扬搭配好了西装和领带。
她伺候着陆颂扬穿上西装。
陆颂扬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说道,“商时宁,离婚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商时宁给陆颂扬系领带的手指猛的一颤。
纤白的手背上。
青筋轧结。
指尖颤抖。
陆颂扬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商时宁的这小家子气。
他一把推开商时宁。
背对着商时宁开始系领带,“趁着现在,我对你还有几分良心,赶紧提出你的要求,若是纠缠时间太久,我必定会让你身无分文的滚出陆家,无家可归。”
商时宁站在旁边。
心里像是被猫抓过的线团,伤痕累累,鼻子酸的眼泪似乎瞬间就会落下。
小姑娘低着头,双手放在身前紧紧的纠缠着,眼睫轻轻颤抖,“什么要求都可以吗,那你可以把曾经的陆颂扬还给我吗?”
陆颂扬皱起眉头,“商时宁,现在天还亮着,我奉劝你不要白日做梦。”
商时宁死死的咬着唇瓣,“五十天。”
陆颂扬转过身。
又是五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