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太厚洞口太小,没有上帝视角完全看不到啥样。
回去睡觉!
可是!她不会走路啊,啊啊!算了还是等等绿帽爷爷吧。
这场性事持续到深夜,汝老夫人的大屁股卡着差点出不来,男人调侃:“这样也好,娇娇就在这做一辈子的壁屄……”
“老爷~”汝老夫人在这头娇嗔,汝老爷笑着推她屁股,又磨了好一会终于出来了。
低头看了眼,发现奶子上的红痕已经消了,屁股上的估计得明早。
汝老爷抱起熟睡的小孙女,把她的小灯笼从洞口塞过去,“夜里黑。”
再说这头。
马大爷回到房中火急火燎的开干,半硬的鸡巴硬是给塞进鸳夫人骚穴里了。
动了几下,鸡巴八分硬的时候就想大展身手,然而鸳夫人不给他机会,运用一身本领不到两分钟便让他骚叫着射了。
“嘶……哦哦……好爽……啊啊……太爽了啊啊……啊……鸳儿哦哦……骚逼要把大鸡巴吃了啊啊……爽啊……唔……要射了啊啊……鸳儿哦哦……啊射了啊啊……”
男人喘着粗气问:“爷好爽哦……鸳儿也被爷大鸡巴操爽了是不是,瞧骚逼都爽得把大鸡巴直接夹射了……”
“嗯……爽……大爷没两天就把鸳儿干爽了嗯……”
这就是为什么马大爷一直认为自己很强,因为每次不管自己多久射,鸳夫人都会被他干爽,而鸳夫人历来如此配合捧高他。
两人分开,鸳夫人倒了杯茶递给他,马大爷接过仰头饮尽,没一会就觉得头脑发沉,他也没在意,以为是今儿事太多太累的缘故。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觉得喉咙异常干哑,张嘴想喊人,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就连身体也动弹不得。
正当他惊恐万分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又关上,接着是鸳夫人熟悉的嗓音。
“啊……别……嗯嗯……别这样啊……大爷还在哦……别舔嗯啊……啊啊……哦哦……”
除了她的浪叫外,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鸳儿在偷情?偷情!这贱妇!她居然敢!
他忽然动弹不得发不出声音,是……是那杯茶!
想到欢爱后,自己喝下的那杯茶,马大爷瞳孔骤缩。
不,不,不可能,鸳儿怎么会……
突然,屏风晃动,唯一能动的眼珠子转了过去,就见屏风上映出两个人影,接着其中一人的上半身撞到了屏风,那张熟悉的脸和熟悉的巨大黑奶头,无一不在告诉他,这个人就是是鸳儿。
“啊啊……轻点啊……大鸡巴哦哦……嘶……慢点嗯啊……哦哦……好大啊……哦…好爽嗯啊……啊啊……别啊……大爷会发现的啊啊……嗯啊……”
骚妇的浪叫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形成美妙的淫乐,那巨大的双乳随着撞击不停拍打着屏风,比巨峰葡萄还要黑还要大的骚奶头随着拍打的节奏顶撞在屏风上。
大黑奶头触碰的位置被沾湿,可想而知方才男人舔的就是这两个大黑奶头。
马大爷此刻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一双眼通红往屏风的方向瞪,似是要看清奸夫是谁,质问淫妇为什么。
为什么,他白日才得知自己被戴了十年绿帽,现在又撞见十年宠爱的骚妇偷人,她又是何时开始的,近来?
亦或是一开始……“啊……到了到了要到了啊啊啊……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尿了啊啊……别顶了啊……要尿了啊啊啊……啊……”
不管鸳夫人如何浪叫,身后的啪啪声和屏风的晃动都没有停止。
那挺硬的大黑奶头很快把屏风顶破,两颗大黑奶头卡在屏风里露了出来,接着是一双巨乳。
这刺激淫荡的一幕,绿帽换作是汝老爷的话,一定会爽得鸡巴不撸自硬,甚至会上前去玩弄这双大骚巨乳。
可惜,现在绿帽是马大爷,他只有愤怒和仇恨,内心疯狂叫嚣着要把这两个人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偷情结束,管家心满意足悄悄离去。
鸳夫人夹紧骚逼走回床榻,见男人不省人事的模样可惜的瘪瘪嘴,想到刚才的事还有几天后的计划,又扬起了唇:“坚持几天,可别太轻易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