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着肥皂剧,心里想着妈妈。
她真是美极了,我喜欢她口红和指甲油那种珊瑚色,觉得她淡淡的眼影也恰到好处,既不花哨也不张扬。
她的妆容总是化得特别精致。
我唯一见过她没化妆的时候,就是深夜她准备上床睡觉那会儿,而且那样的时候也不多见。
我还琢磨着她在我们第一次“办事”之前会不会卸妆,后来又觉得这其实也无所谓啦。
墙上的摆钟滴答滴答走到了11点30分,然后感觉就像停住了一样,我都觉得它开始倒着走了。
我能听到妈妈在楼上走动的声音,每听到一点动静,我的身体就跟着一激灵。
我兴奋极了,感觉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似的。
我血管里的血液好像一会儿因为期待而滚烫,一会儿又因为害怕而冰凉。
快到中午12点还差五分钟的时候,妈妈在楼梯上喊我:“亲爱的,时候到了。给我五分钟,然后来我房间吧。”
五分钟居然可以感觉这么漫长,真的挺神奇的。
我焦急地在客厅、餐厅、厨房之间来回踱步。
进她房间之前我要不要脱光光呀?
然后我想起她想让我穿件T恤。
我几乎是跑着冲进我以前的卧室,在衣柜里翻找起来,最后找到了一件纳拉甘西特啤酒的旧T恤,虽然对我来说有点小了,但还算看得过去。
我脱掉牛仔裤、袜子和运动衫,把它们扔到走廊里。
把那件黄绿色的T恤套在头上后,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
我可能是有点臭美了,不过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我身材高挑、体格健壮,21岁,正是好时候。
每周游四次泳,而且手头不宽裕也吃不了太多,所以我身上没什么赘肉。
我身高6英尺2英寸,平常体重大多在190磅左右晃悠。
谢天谢地,我的头发遗传自妈妈。
爸爸的红头发在他身上挺合适的,但我挺庆幸自己没遗传到。
我的爱尔兰绿眼睛倒是遗传自爸爸,妈妈也是绿眼睛,不过她的是那种更柔和的橄榄色。
我有着游泳运动员的体型,手臂和肩膀很结实,胸膛厚实,腹部平坦,腰很细,腿部肌肉也很发达。
我偶尔也举举哑铃——倒不是为了练身材——是为了提高游泳成绩,效果还是挺明显的。
我还挺希望妈妈能欣赏我的身材呢。
我内裤里勃起的阴茎又长又粗,把内裤顶得高高的,都从裤腰那儿冒出来了,我兴奋得都有点疼了。我也希望妈妈能欣赏我的阴茎呀。
我走到走廊对面,等着12点整的时候,紧张得不行了。
不管我之前幻想过多少次和妈妈在一起的场景,真到了这时候,我还是完全没准备好。
楼下墙上的钟敲响12点的时候,我的心在胸腔里怦怦直跳,我抬手轻轻敲门的时候,手都在抖。
“门没锁。”妈妈喊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似的。
我赶忙推开门,溜了进去,然后把门在身后关上。
爸爸妈妈的卧室里几乎一片漆黑,要不是窗户上拉着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几缕光线,那简直就是漆黑一片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能看到屋子中间那张特大号的床,妈妈躺在床的右边,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被子的边儿都被她拉到下巴那儿了。
我愣住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根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