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主卧里,时不时传出低沉而急促的呼吸声。
时隔多日未见的俩人,再一次坦诚相见。
比之上一次,这回真的坦诚太多了。
以至于郑恩爱多次质疑自己,这样真的对吗?可惜,想法来不及持续几秒,就会被激荡而愉悦的心情淹没。
“这样…真的会…带给你足够…的刺激吗?”
声音断断续续,不时有短促的呻吟混杂其中,郑恩爱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不敢与马豪对视。
“相信我吧,阿姨,我现在兴奋的不行。”
马豪急躁又肯定的回复,与清醒熟女的刺激体验快要把他的理智烧干。
作怪的大手在阿姨的山峰上流淌,时而在山脚下环绕,时而环住山腰,更多的时候却驻足在山顶,和两位朱红色的仙女倾诉秘密。
“你是不是,对某些地方过于专注了?我觉得它对你的刺激好像没那么深?”
偷偷睁开一条缝隙,郑恩爱打量着小兄弟的反应,心里对马豪长时间贪恋生命源泉的行为有些不满。
目前的状态不像是在治疗,自己更像是一碟送上门的佳肴,乖乖的摆在马豪面前由他品尝。这不是医生和患者的状态,更像是夫妻在行房。
“咳,这是祖先刻在DNA的本能,不能怪我呀,阿姨。”
尴尬的咳嗽一声,马豪眼神飘忽,下意识回避对方的问题。
“呸!我真是轻信了你,小色鬼,躺好!”
察觉到马豪的心虚,郑恩爱轻叹口气,打断对方胡闹的行为,开始接管治疗的节奏。
“真是个坏东西。”
一语双关,她伸手握住马豪的弱点,风情万种的点了点它的脑袋,随后恐吓似地假装用力掐了掐,手腕上下摇动起来。
“现在你可以做一些对你有帮助的事情了。”
声如蚊呐,郑恩爱嘟囔了一句。面前的男孩却迟迟没有动静。刚刚不同意时,胡来的那么起劲,怎么真正允许的时候,反而不动了?
郑恩爱忍不住抬头打量了一眼,就见马豪如痴如醉的看着自己,满眼的火热似乎要把她烧化。
“阿姨,对不起,你太诱人了。”
“你说什么胡话,唔唔唔……”
匆匆道歉,马豪不等郑恩爱反驳完,就堵住了她湿润的红唇。后者眼睛瞪大,手还在无意识的摇晃。
不可以!这是伴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大脑轰鸣,突如其来的偷袭让郑恩爱的精神都变得恍惚。她的眼睛里逐渐蓄上水雾,数不尽的委屈涌上心头。
撒开手里的坏东西,她掰开马豪的脑袋,脸色变得委屈又复杂。
“我明明在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我。”
马豪看着阿姨的泪水,神情微愣,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开始回归,让他懊恼起自己的鲁莽。
这和被下药了的金美庭不同,清醒的郑恩爱不是个傻子,她能忍受之前越线的行为,都是通过自我的欺骗。
2泛滥的同情心与母性让她在明知错误的情况下依然主动去做。
她将这一切归结于治疗。
但是接吻,这种暗示性极强的行为,却会直接撕开她伪装的面具,会让阿姨明确地认知到,自己在做错事。
“我不该这么做的,对不起阿姨,你不知道你刚刚给人的冲击力有多大,我就是脑子一乱,就忍不住了。”
干涩的开口,说起为数不多的真心话,马豪愤怒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愚蠢。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毕竟脱光了的郑恩爱谁能把持的住?
郑恩爱听得出少年由衷的赞美,心里的委屈瞬间被冲淡了不少,甚至多了些窃喜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