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此刻皆已失去生气,变成一具具冰冷的躯壳。面对如此惨绝人寰的一幕,宇智波斑的内心被悔恨和不甘填满。他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选择离开族群,如果一直留在大家身边,或许就不会酿成今日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无策地看着亲人们受苦受难,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早点察觉到柱间与扉间的阴谋,后悔自己太过信任他们,更后悔自己为了权力而失去了初心。然而,尽管他拼尽全力地挣扎着,发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那残酷的现实就如同一只无情的巨兽,死死地咬住他不放,任他怎样反抗也无济于事。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族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之中,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此刻被痛苦和恐惧所扭曲。他们的呼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凄惨无比的悲歌。而他,这个本应守护族人的强者,此时却只能像个木偶般呆呆地站在原地,无能为力地承受着这一切。就在这一刻,宇智波斑的内心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无尽的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彻底淹没;而熊熊燃烧的愤怒,则像是火山喷发一般,从他的胸膛喷涌而出。他紧咬着牙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流淌而下。他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宇智波族地。他在心底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哪怕是赌上自己的生命,也要让扉间和柱间这两个罪魁祸首受到应有的惩罚,要让整个木叶村为他们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买单!随着誓言的立下,宇智波斑的双眼渐渐地发生了变化。原本漆黑的眼眸变得愈发深邃起来,宛如两口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与此同时,一股强大到极致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着,源源不断地汇聚到他的双眼中。这是更加强大的瞳力!!这股新增的力量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喜悦之情,相反,只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讽刺。因为这是献祭亲人和族人换来的强大的力量。宇智波斑的眼眶中盈满了愤怒,这愤怒化成实质,随后变成血泪。他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柱间!扉间!你们一定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我宇智波一族绝不会就这样轻易地灭亡!”他的声音响彻云霄,久久回荡在空中,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震碎一般。眨眼间,他的永恒万花筒破开了扉间的封印。恐怖的须佐巨人浮现,他直接挣脱了柱间的木遁束缚。宇智波斑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不仅仅是力量的象征,更是他对族人牺牲的悲痛与复仇的决心。须佐巨人,这足以撼动山河的巨兽,在他的操控下,挥舞着巨大的查克拉之剑,直指千手柱间与千手扉间。千手柱间,被誉为“忍者之神”,面对斑的愤怒攻势,他的面容依旧沉稳。他迅速凝聚木遁查克拉,化作参天大树,试图抵挡须佐巨人的凌厉一击。木遁与查克拉之剑碰撞的瞬间,大地震颤,尘土飞扬,仿佛连空间都被这股力量撕裂。而千手扉间,以其超凡的智慧与速度,在战场上穿梭,利用飞雷神之术不断变换位置,试图找到击败斑的破绽。“火遁·豪火灭却!!”宇智波斑鼓足腮帮子喷涌出恐怖的火焰。“水瀑布之术!!”扉间也毫不示弱,他的水遁忍术如同洪流一般,企图淹没宇智波斑的豪火灭却,减缓其攻势,为柱间创造反击的机会。宇智波斑冷笑一声,他的战斗经验何其丰富,岂会轻易被扉间的计谋所困。他操纵须佐巨人,不仅以惊人的力量抵挡住了两人的联合攻击,更在一次巧妙的时机中,利用写轮眼的幻术,短暂地迷惑了扉间的感知,使其暴露在了须佐巨人的攻击范围之下。“月读!”斑低吟,尽管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他依然能分出心神施展强大的幻术。扉间只觉眼前景象扭曲,时间仿佛凝固,等他从幻象中挣脱时,斑的须佐巨人已近在咫尺,巨大的拳影如陨石般落下。千钧一发之际,柱间以木遁之力化为一面巨大的盾牌,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但即便如此,两人仍被震得后退数步,地面因冲击裂开了巨大的裂缝。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三位传奇忍者各自施展绝技,天地间充斥着查克拉的碰撞与轰鸣。柱间的真数千手与斑的完全体须佐能乎正面交锋,两者的力量几乎要将这片战场夷为平地。扉间则利用飞雷神之术在战场上灵活穿梭,寻找机会给予斑致命一击。然而,宇智波斑的内心已被复仇的火焰彻底燃烧,他不再顾及自身的安危,每一次攻击都倾尽全力,誓要将柱间与扉间彻底埋葬在这片战火之中。他的写轮眼不断释放出强大的瞳术,干扰着对手的判断,同时利用须佐巨人的各种武器,对两人展开了疯狂的攻势。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便是强如柱间与扉间,也开始感到体力与查克拉的双重压力。斑的疯狂与决绝,让他们不得不正视这位昔日战友如今的可怕力量。在一次决定性的对决中,宇智波斑利用写轮眼的终极奥义,配合须佐巨人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强大忍术,那是一道足以贯穿天地、撕裂时空的光芒。这是他刚刚新觉醒的力量!柱间与扉间虽然联手抵挡,却依然被这股力量震撼,不得不暂时撤退,寻找反击的机会。可宇智波斑又怎么会让他们如愿以偿?宇智波斑乘胜追击,须佐巨人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向前突进。柱间深知再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仙法·木遁·真数千手!”一尊巨大无比的佛像拔地而起,比之前更加庞大威严。:()一统忍界你不干,忍村制度你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