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尘这么一趴又是半个时辰,愣是纹丝不动,把个苏血翎弄得喘如风箱,屄里的那根鸡巴每每跳上两下,她便要去上一次。
一个下午,宁尘鸡巴不过前后总共挪了两三寸,苏血翎已吃了十来次的小高潮,整个人都快迷糊了,口水不自觉把枕头湿了个透。
“主……主君……别再……唔!!阿翎……阿翎又到了……”
眼看身下的姑娘已软似烂泥,声儿腻的发甜,宁尘这才咬着她耳朵道:“不馋霍醉那一口儿了吧?这样弄,阿翎可喜欢?”
“嗯嗯……喜欢……你拿出来吧……”
一次激烈的泄身都没有,半天下来全是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这滋味比酣畅淋漓一场欢愉更加耗人,苏血翎只觉得自己骨头缝都给磨得酥了,全身上下已敏感到极致,甚至稍微动弹一下子都会要再去一次。
然而只听宁尘说:“可我还没吃饱呢?”
“唉?”
苏血翎刚一愣,宁尘已扶着她腰起了身。
阿翎连忙随着改换姿势,跪在他身前撅起屁股来。
宁尘忍了一下午也不再收着,薅住苏血翎腰际狠狠操了进去,那股间蓄得汁水一下子喷出来,殷红一片,那血沁柔肠的名器早活泛了。
阿翎禁不住一声大叫,又到一次,她惊恐其他舱里有人听见,连忙一口咬住脸旁那湿漉漉的枕头,苦苦憋住了呻吟声。
宁尘两只手擒着那紧绷的腰身,鸡巴不断犁过不能再熟悉的阴道,噗噗撞在阿翎屁股上,将她推的前后摇晃不休。
只褪到大腿根的鲨皮裤裤裆已滴滴答答积了慢慢的淫液,随着宁尘抽插竟水波荡漾起来。
阿翎伏在被上,死死把脸埋住,却也盖不下那“恩恩呜呜”一连串淫叫。
宁尘伸手抓着她后脑头发,硬把她提起来:“阿翎呀,你这样我听不到你叫呢。”
阿翎满脸都是沾染的口水,回过头来凄然望着宁尘哀求:“主君!主君!我忍不住!会叫旁人听到……”
“听到又如何?他们既不知道我们是谁,你又掩了面目,怕的什么?”
他露出坏笑,拽着阿翎头发不让她趴下去捂嘴,腰腹用力,噼噼啪啪撞得更加起劲。
苏血翎无奈只能咬在自己手臂上堵嘴,刚堵上一半又叫宁尘躲了一条手去拽着,她已忍到极限,没得半点办法,樱口一张再也停不下来。
“啊——啊——主君!!主君!!啊!!噢噢——那鸡巴、要把我、里面都熨平了!唉呀!!啊啊!!主君!!阿翎、阿翎喜欢——喜欢你——喔!!噢!!太、太深了!!啊啊啊——求你——求你也喜欢阿翎——喔!!到了——阿翎要到了!!今天、今天第十八次——到、到了——唔唔唔!!”
那撑着身体的单手再坚持不住,胳膊肘一弯软了下去。宁尘怕真扯痛阿翎头发,连忙将手一撒,她咚一声栽倒在枕头上,不省人事。
冷言冷语苏血翎,叫宁尘花了一下午时间调教,终是被他揉捏的心尖失掣穴儿花开,精神迷乱之间把一肚子淫语都操了出来,恐怕等她转醒之后,现在说了些什么一句都不记得了。
宁尘怼了她宫口最后一下,舒舒服服在她穴里射了。
苏血翎早晕了过去,被他这么一射又浑身颤了几下,迷迷糊糊说了几句什么,却也听不真切。
为了叫她身子不倒,宁尘还一直捧着她屁股呢。等给她灌完精,宁尘拔出屌来立刻就将鲨皮裤子拽了上去,紧紧包住了阿翎的臀儿。
昨夜赶路未眠,又操了整整半天,宁尘抬眼一看外面天都黑了。他哈哈一乐,抱着苏血翎一起滚在踏上,摸着她滑溜溜的夜行鲨衣睡了个踏实。
……………………
苏血翎天明转醒,手酸腿麻,后脊梁从上到下说不出的酥软通透。
往旁边一看,宁尘与自己抵首而眠,睡相憨态可掬。
她心中柔情一片,抱着他的手不禁紧了几分。
忽觉身下小腹一片炽热,她轻轻腾出手来往下去试。
却不知宁尘一股热腾腾阳精还蓄在她穴里,被那紧身鲨衣封在里面,她这么一掀裤腰,那浓精立刻从穴咕嘟咕嘟溢出来,流的热乎乎粘稠稠一片,都叫那夜行衣裹住在屁股大腿上。
她又羞又气,见宁尘眯缝眼正看她,抬手推了他一巴掌。
宁尘可不惯着,乐滋滋起身把阿翎按住在床上,脱了裤子竖起鸡巴,这一天是把她从白天操到晚上。
百十个姿势都用遍了,从头到脚都日透了,把个苏血翎干得服服帖帖,一身初尝人事的青涩都揉成了美娇娘的软腻痴缠。
宁尘仍不算完,还次次都故意出在阿翎裤子里,裤腿儿都快灌满了才罢休。
开始还不高兴的,可一番摆布欺负之下,宁尘却发现她越欺负越软。最后一次强行往她腿间射精的时候,她自己穴儿一抽竟多到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