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法之道长于攻伐,修到至深处,焚天裂地不在话下。就算那蜀山派剑仙放飞剑来袭,我也能将他宝剑融成铁水。”龙雅歌想助宁尘速成,便故意用惊人之语激他少年心性。
宁尘思忖片刻,却道:“既然龙姐姐擅攻,那我便修一门守成之法吧。若遇上强敌,龙姐姐全意去攻,我也好守着你不叫人伤了。”命君焚心相连,宁尘话一出口龙雅歌便知他真心实意,绝非嘴上讨好。
龙雅歌心头涌上柔情蜜意,忍不住抬手伸向宁尘,将他勾到榻边来坐。
“你将来势必统御万修,哪能光把心思寄在我身上,恁的小气。”话里虽是诘责,声音却酥着。龙雅歌以秀手抚他面颊,小声又加了一句:
“我晓得你心里有我便够了。”
宁尘已憋了数日,睡觉都自个儿躲在旁屋不敢与她亲近。此时叫龙雅歌勾在身边,一闻她身上的柳叶儿香,鸡巴登时硬得仿若生铁。
看着小尘子裤裆鼓得吓人,龙雅歌小腹也滑过一阵灼热,她拉过宁尘在唇上轻轻点了一下,以解相思。
前些日的水乳痴缠历历在目,须臾间两腿处便湿润起来。
宁尘是给个杆子就往上爬,爪子立刻就从她胸口襟子探了进去。
早些时候,那火色裹胸缠布总被他搓得一团乱,被龙雅歌一直扔在床头,现在衣服下光溜溜没得一点防备。
宁尘把手往里一伸,便擒住合欢宗主那捧舒滑软肉,摸得好不快活。
龙雅歌任他肆虐,却只品出三分色念。
分床几日,宁尘想她身子不假,更多却是思她怀中暖意亲昵。
她不由伸手环了他的腰,含情脉脉一拽,允他上了闺床。
两人并躺一处,宁尘把脸埋在那对豪乳间舔来啄去半天,香透了舌尖,才被龙雅歌托着下巴逮上来。
胸腹相贴,龙雅歌主动吻上,也不用舌,只一味去含宁尘双唇。
宁尘也便从着她,只是手仍不老实,两根指头塞到龙宗主臀间,在那小阴唇上磨来蹭去,沾染点点淫蜜。
龙雅歌按了他手腕几下,总止不住他掏自己那嫩处,索性反手压在他裤裆处,隔着一层绸布上下抚摸起来。
宁尘忍了又忍,终忍不住附耳过去问道:“龙姐姐,你今日真能行吗?”龙雅歌咬着嘴唇,面若桃花,垂目低眉“嗯”了一声:“却不许你识海运功。”宁尘因担忧她阴关大破,自始至终不曾功行气海,先前操得她芳心乱颤也都是只从神念识海运功。
现如今连识海运功都不许,自然已称不上双修了。
不是双修,那就是一心一意操穴了呗。
宁尘心里笑着,也难怪羞煞了合欢宗主。
宁尘把裤腰带一拽,叽里咕噜滚到龙雅歌腿间,喜滋滋刚要入那巢儿,又看见龙雅歌目光闪烁,似是在往寝宫另一侧偷望。
宁尘这才看见,苏血翎自始至终守在寝宫门边。她抄着手倚在门框上,偏头望着殿外,权当什么都看不见。
“我叫她去别处?”宁尘小声问。
龙雅歌摇摇头:“几日下来,让你弄得叫天天不应,尽被她看去了,还差这一次吗。”
“不差便不差。”宁尘也不多思忖,两手捏住她一对乳儿,披荆斩棘就把棒子塞入了销魂小穴。
龙雅歌手背压在口上,仍是闷哼一声,额角出了一层凉汗。
宁尘知她还是作痛,按捺着轻轻抽插,让淫水逐渐盈满了花径,这才往里抵去。
这一回失了双修“大义”,当真成了自己主动求肉体之欢,想到此处,龙雅歌更是不敢望他,只怕让宁尘叼住她的小尾巴。
无有真诀肆虐,龙雅歌倒也没那么娇弱。她试得宁尘柔情细密,便闭了双眸软躺下去,静静尝那穴内的酥爽。偶尔几声鼻音轻吟,如天籁一般。
宁尘抽了百十下,那花径渐渐舒开,本该是出力征伐的好时候。
可偏偏那穴儿的水露不意何时变作了灼泉,裹住铁棒的肉壁更如地炎熔熔,烘得他龟头不住哆嗦,凡是动得快些便忍不住抽跳不止,没到一盏茶功夫就险些败下阵来。
他骤然想起,合欢真诀早已有言在先。
合欢真诀能替他锻体蕴器,合欢焚心决自然亦有蕴器之功。
龙雅歌修习焚心决百年,早已蕴得名器煌心赤谷。
若只是寻常鏖战而不行功,他这刚出头的白玉老虎又哪里是对手。
“小尘子,我……已养了好些时日……你动快些,我这里不碍……”龙雅歌微闭双目,出言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