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沉思一下,说道:“现如今的葵花宝典与辟邪剑谱,根本就是同一个东西!”
“什么?”三人面面相觑。
风逸道:“葵花宝典本来在福建莆田少林寺,结果某一日两位华山前辈去做客,偷阅秘籍,可是两人毕竟是偷,生怕来不及。便决定分读,一个看一半,回到华山共同参悟。
可两人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年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
也不知道二人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已所记才是对的,还是对方故意隐瞒,说的是错,总之自己总也练不成。
这样一来,两个同门师兄弟反目成仇,华山派也就分为气宗、剑宗!”
刘正风道:“这两位便是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两位前辈了?”
刘正风虽是衡山高手,却也知晓岳肃是华山气宗之祖,蔡子峰则是剑宗之祖。
曲洋道:“是了,当年我教十长老攻华山就是为了葵花宝典!”
曲非烟幽幽道:“难怪你在群玉院就说高深武功秘籍,可以让圣贤变禽兽,争斗不休,原来这些武林掌故你也知晓。”
风逸道:“我还见过徒弟杀师父,不久你们或许能听到师父杀徒弟,呵呵,这人性根本经不住诱惑与考验。”
几人沉思不语,都觉得是指岳不群与林平之,却不知风逸在说岳不群与令狐冲。
风逸接着说道:“后来福建少林方丈红叶禅师得知秘籍被人偷录,便派自己的得意门徒渡元和尚前去劝说岳蔡二位,不可修习宝典中的武学。”
“可笑!”曲非烟失笑道,“他们若是能听,又怎会去偷学武功!这不是无用功吗?这和尚可是真蠢!”
“非非!曲洋呵斥她道:“不可对前辈无礼。”
风逸却向她投去一个赞许的眼光,说道:“这渡元和尚去了华山,岳蔡二人承认私阅《葵花宝典》,还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却又怎知渡元也不会宝典中的武学。
渡元这个老六,也不点明,反而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解释,心下却暗自记忆。”
曲非烟道:“这岂不是等于岳、蔡将葵花宝典传授给了渡元和尚?这渡元和尚还在哪里假装,这秃驴枉为佛门高僧。”
她不知道何谓“老六”,却也知晓不是好话,所以对渡元和尚并无丝毫敬意。
风逸笑道:“正是如此,这渡元得到了这门葵花宝典,便再没回少林寺!”刘正风眉头一挑:“莫非携技潜逃,这不是与我们一样,犯了江湖大忌,少林寺怎能饶他?”
风逸笑了笑道:“反正从此以后,没了渡元和尚,多了一位威震江湖的总镖头!”
曲非烟一拍手道:“渡元就是林远图了。”
曲洋点了点头:“所以本教的葵花宝典与林家的辟邪剑谱,都是源自岳肃蔡子峰,那么林远图说祸患无穷,本教葵花宝典自然也是一般……”说到这里,心头一阵恍惚,隐隐猜到真相,可又太过可怕。
曲洋面色大变,只觉背脊上涌出一层细密冷汗。
曲非烟见爷爷神色大变,忙道:“爷爷怎么?”
刘正风也道:“曲大哥,你想到了什么?”
曲洋定了定神,道:“贤弟有所不知,十多年前,本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大张旗鼓将葵花宝典传授东方教主,我等属下都觉得这是教主之位相传。可惜事过不久,东方教主便说任教主突然暴毙,现在想来,这其中仿佛都是阴谋!”
曲非烟笑道:“你管他阴不阴谋,反正我们也不回黑木崖了。风大哥,你还没说这祸患是什么呢?”
风逸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了看曲非烟,笑道:“其实这葵花宝典与传统武学循序渐进的理念不同,第一步就是大难关。一般人看到,根本不敢置信。”
曲非烟翘着嘴:“你别买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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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逸道:“这门功夫是太监练的。”
“太监?”曲非烟一怔。
刘正风与曲洋更是张口结舌。
若非曲洋现在已经决意退教,非跟风逸拼命不可,这是侮辱谁呢?
我堂堂日月神教教主,天下第一高手是个太监?
风逸接着道:“这门宝典以葵花为名,顾名思义,这是向阳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