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低头看向圆滚滚的肚子。
她要生了?
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时凛认真跟她解释:“搏动强而有力,来去充盈圆滑,是临产两周的前兆,为了保证一切顺利,我在总院定了套房,陪你一起过去住。”
林棉惊了。
“这你都能诊出来?”
她上次去医院,医生都没有说出具体的时间。
而他却准备得井井有条,空出时间,做了一切,是无上的安全感。
时凛微微一笑:“老婆还是要自己上心的好。”
听医生的?不如听他自己。
他动作快,条理清晰,半个小时内收拾好所有用品,装了两个大箱子。
然后脱衣服,去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走出来,头发吹个半干,爬上了床。
眼看他整个靠过来,眸色深深,带着清香的沐浴露。
林棉叉起一块苹果,迅速塞进他嘴里。
时凛叼着苹果,卷进嘴里,腮帮咬下的同时,目光还灼在她身上。
不紧不慢,意味明显。
那苹果咬得,像是她待会儿的下场。
林棉对他的眼神太敏感了,几乎秒懂,顿时恼怒。
“我、我都要生产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怎么了?”
“不、不能做坏事。”林棉脸臊。
“没想做。”
“也不能亲。”她补充。
这次时凛不说话了,眸色幽幽落在她脸上:“是吗?”
他盯了几分,‘嘶’了一声:“别压抑自己,对身体不好。”
“嗯?”林棉没反应过来。
她的手腕又被他捏起,修长的三根手指按在她的脉搏上,头顶是男人似笑非笑地戳穿。
“你明明心里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