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好?我爸给我起这么老土的名字你居然说好?”
“对这个名字的确土得掉牙,你爸也太没文化了,要夸奖这样的名字简直是为难人。”
一见拍马屁拍错地方了,林阳马上更正。
“你,只能我说这个名字不好,你怎么也跟着说?”
苏贤淑对着我的头敲了一下。
“看看你这屋里,到底有多少天没有打扫了。”她把一本杂志一抖,立刻灰尘乱飞。
“刚刚两个星期,”
林阳心虚地说。
“天呀,你怎么这么懒,”
苏贤淑指着林阳的鼻子大叫道。
暗暗地感到庆幸刚才没有说实话,实际上林阳清楚地记得上一次打扫房间是在一个半月以前。
“还有这椅子怎么放得这么乱,没有人教你要把吃完后的东西放到冰箱里吗?”
对她的话锋转换速度之快林阳一时难以接受。
等等,这里谁是主人,好半天林阳才回过神来:“喂,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家,我家,明白吗?”
林阳加重语气强调到。
“我知道,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我要住在这里明白吗?”
她把双手把在胸前,理直气壮的对林阳说。
“什么?”
“没有必要这么激动。”
她又冲林阳笑笑想采取怀柔政策。
不过林阳坚决不在上当了,还是哪位先烈曾经说过:犯一次错就改是哲人,同样的错误犯两次就是笨蛋。可是不久的事实再证明林阳不是哲人。
“可是我今天晚上没地方住了,你不会狠心的让我睡在马路上把?”
她又摆出一副可怜的神态,如西子捧心,黛玉蹙眉,显得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好吧怕你了”林阳乖乖的举手投降。
“本小姐肯区尊舍下你应该高兴才对,哦对了,忘记问你父母呢?”
林阳一时沉默,父母对他来说以后永远在梦里。
很早就失去了撒娇的权利,每当林阳看到别的同学放学后都有父母接送时,自己都会忍不住的偷偷流泪,回忆着八岁前的生活片断。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看到林阳无声的流泪,她不安的问。
“我的父母很早以前就不在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暂时得住在这里,我确实有无法说出的事情才……”
她望着林阳的眼睛,充满了关切。
“没什么”林阳擦了擦眼泪,冲她笑了笑。
真不知道这是不是梦,我平静的生活轨迹在仅仅半天的时间里完全被打乱了。
莫名其妙的一个叫苏贤淑的女孩闯入了我的生活的中,而且对所有一切都理直气壮。
可是我从内心里并不讨厌她,撒娇是女人的专利,似乎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