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懦弱的族群,永远都得不到别人的尊重,你们会欣赏一群懦夫和可怜虫吗?”
他的眼中闪烁着某种吸引人的光彩,中年教授很顺从心意的摇了摇头。
他以前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虽然一直在保护那些被小群体伤害的学生,但他心中也是瞧不起那些学生的。
用成年人的思维来看待这件事,就是“你不会反抗吗?”
这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学生之间的战斗往往伤害程度都并不高,当有人试图欺负你的时候,你只要说不,最坏的可能就是挨一顿打。
但如果你说了不,甚至在挨打中反击了,对方就会觉得“你是一个麻烦”,下一次在挑选欺凌的对象时,你就被排列在最后!
直到彻底的,从他们的名单中被剔除。
反抗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但又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因为反抗不需要你拥有任何的背景,财富,地位,声望,影响力之类的社会要素作为反抗的门槛,基础。
你只需要鼓起勇气,你就能做到这些!
而那些软弱的人,连控制自己都做不到,又如何能让想帮助他的人,帮助他从这里走出来?
他遇到过这样的人,他提出要帮助对方,但也需要对方给予积极的反馈,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个人拒绝了他的好意。
那个家伙宁愿被欺负,也不愿意反抗来面对未知。
有时候跪着跪着,就跪习惯了,也就再也直不起腰了!
这些过去切实生在他身边的事情和此时霍普先生所说的联系在了一起,突然间就让他有一种穿透了迷雾现了真理的感觉!
原来,我们所欠缺的,只是说“不”的勇气!
他的眼神随即变得坚定起来,他不会和他认识的那个拒绝别人帮助的学生那样,继续面对这样的环境和生活。
他要站起来,用勇气武装自己,为他,为他身后的那些,争取到他们合法的权益。
中年教师可能还没有联想到如果他能做到这些,会给他带来什么。
是好的,坏的,灾难性的,还是绝的正面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应该这么做。
因为如果他也不做,就更不会有人做了!
人们的眼神从思考开始转变,变得坚定。
霍普先生的确是一个成熟的,有着丰富经验的积极社会活动家,他很清楚如何给这些有点知识文化,但仔细看来并不多的人灌输自己的想法和洗脑。
他本身的人设就是这样,他的理想和抱负是帮助所有在联邦的难民,从现在糟糕的样子,走向好的生活与环境。
而他的这些做法,人设上的宣传,也有利于吸引一批和他有着同样想法的人加入到他的队伍里。
换句话来说,这些人在加入之前,就已经有了这些倾向,而他现在做的,不过是让他们原本不那么肯定的方向,变得肯定且直观起来。
“所以,我们要反抗,我们要战斗!”,他再次攥拳挥了挥,看似普通寻常的动作却给了人们很强大的力量!
中年教师他们被说的心中顿时都怀揣着改变世界的理想,认同的连连点头。
霍普先生的语气紧接着就变得低沉起来,“每一场反抗,每一场战斗,以及它们带来的每一次胜利,都不是凭空获得的。”
“你们是知道的,现实中的联邦和我们听闻中的联邦完全是两个国家。”
“在这里反抗,斗争,更不可能是平和的讨论,一定是激烈的,危险的。”
“也只有激烈且危险,才能够让人真正的注视我们,聆听我们出的声音。”
“这是一场神圣的战斗,会有人流血,也会有人受伤,但在它之后,人们会尊重我们,聆听我们出的声音,和我们平等的对话!”
“觉悟!”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空,尽管他们在房间里,上面也有房顶,但是当时的中年教师能够感受得到,霍普先生指着的是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