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羞涩地往回抽了抽,陆如风却捏得紧紧的,女孩眼睛四下里瞅了瞅,脸上一阵绯红。
不待她说什么,陆如风一把将秀儿搂在怀里,亲起嘴来。
秀儿拼命地挣扎着,却抵不过陆如风有劲,她终于老老实实地让陆如风在她小嘴儿上亲了个结实。
等陆如风放开她的时候,她急忙从他怀里挣出来,一下子跑出了五六步远,却忽然回过头来,满脸绯红地道:“记得早来呀!”
陆如风手里捏着那只玉镯,望着往回跑去的秀儿,站在那里幸福地抹了抹嘴,然后大声地朝秀儿道:“后天我准来的。”
第二天,陆如风家里那个宽敞的大院子一共摆了不下十桌酒席,远朋近邻都来凑热闹,陆如风早就准备了几车好酒,摆在院子一边,那些客人一看那么多好酒,便都开了肚皮大喝起来。
酒席正热闹之中,忽然一个年轻公子头戴小帽,上穿马褂,下穿裙裤,进入院中,后面还跟了个童子,这两人都生得眉清目秀,面皮白净,那公子走上前来,向陆如风揖了一揖道:“小弟来迟了一步,望陆兄不要见怪,我也略备了些薄礼,不成敬意,望笑纳。”
陆如风猛然间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却怎么也记不起在那里曾交了这么个文弱的书生,正纳闷儿间,那个童子将一盒礼物从公子身后递过来,那童子还向陆如风挤了下眉眼儿,陆如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公子竟是范家大小姐范梨花又是女扮男装,不过这一回她这男装化得可是太绝了,这么近的距离他竟没有认得出来,看来这次来到柳庄她是花了一番心思装扮了的。
陆如风见状心中大喜,他知道这范梨花一定是心中有了自己,不然她断不会跑了这么远的路来凑这个热闹的。
陆如风赶紧为她单独安排了一张桌子,两个人对饮起来,这两个人心照不宣,推杯换盏之间眉目传情,暗送秋波,范梨花也是着了些酒意,脸渐渐地红润起来,那脸色却更加妩媚动人了,陆如风忽然站起来,拉了范梨花的手道:“范贤弟,我屋里有一幅名画儿,都说是赝品,你给看看?”
范梨花也是借着酒兴,正要看看这陆如风是个什么品位,那画到底值钱不值钱。
她也不再避讳男女之别,况且自己又是扮了男装的,于是让陆如风牵着手便进到了屋里。
不想一进屋子,银桂正端坐在炕上,陆如风便介绍道:“这可是我的同窗好友,至交范公子,今日特来祝贺,我也顺便请他进来看看我得的这幅画儿是真是伪。”
范梨花向炕上的银桂揖了揖,不得不叫了声嫂子,抬头赶紧去看墙上的那画儿。
范梨花不看不要紧,一看当下一惊。问道:“陆兄这画从何处觅得?”
“呵呵,是一个朋友送的。”
“你知道这画儿可是稀世珍宝?”
“何以见得?”
“你看这画上落款文友二字,不是别人,正是大宋名画家张择端的字啊。这幅画儿画的是皇上带领近臣到金明池观水战、赛龙舟的热闹场面,图成正方,囊括了金明池九里多的池面及周围悉数景物,采用动静结合的方法描绘出了金明池的全部景色和皇帝观看争标的场面,所以这图也叫‘金明池争标图’与‘清明上河图’齐名呀!”
“那你能保证这不是赝品?”
范出身名门,见多识广,自信地笑笑道:“呵呵,我自小习画练武,还不曾看走过眼呢。你看这运笔及整幅画的气韵,绝非一般画手所能临摹,这绝对是张大师的亲笔之作。”
“范贤弟真是慧眼啊!”陆如风一边夸赞着,那手便揽了范梨花的蜂腰,范梨花只顾欣赏那画儿,不想却让陆如风渐渐地摸了上来,那手正抚在了她那紧束起来的乳上,她一阵紧张,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让陆如风的手指在她那不曾让男人碰过的玉乳上捏着,范梨花侧目瞪了陆如风一眼,陆如风只是装作不知,那手依然在她的乳子上捏个不停。
“银桂,下去给客人敬杯酒去。”陆如风朝银桂一使眼色,银桂便从炕上下去,到院子里去了。
银桂前脚刚一迈出,陆如风的大手便不客气地一把将范梨花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摁在了她那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范梨花刚想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动静惊动了外人,想那陆如风也不敢在这里怎么着她,不想陆如风的手却快如闪电,一下子探进了她的衣下,结结实实地捏住了范梨花的**,那**虽然被绸缎束着,可陆如风的手是什么样的贼手,什么地方他还伸不进去?
“陆如风,你?”范梨花一阵惊慌。
“呵呵,我想看看范贤弟这胸脯上是带了什么样的护心甲!”
“你放开我!你这个淫贼!”范梨花挣扎着,无奈两只胳膊却让陆如风紧紧地箍着,她杏眼圆睁,可陆如风却不吃她那一套,那手还是在她的香怀里摸索。
陆如风越摸越性起,干脆一下子将范梨花的马褂连同内衣掀了上去,一下子趴在范梨花的胸脯上吸住了她的玉乳。
范梨花虽然羞怒,却让陆如风这一连串淫邪的动作弄得春心荡漾了,他本来就心里对这个有些淫邪之气的浪荡公子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所以才来到陆如风的府上,顺便探个虚实。
不想却被陆如风圈进了套子里。
那裹在范梨花胸脯上的绸子也被陆如风扯了下来,一对雪白的小**娇挺地顶着两颗红红的熟樱桃。
“嘿嘿,我知道你大老远地跑过来,一定是想哥哥了!”说完那嘴轮流着在范梨花两只玉峰上就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