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突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跤,拿着手电筒一照。
地面居然有一个石头磨成的一米左右直径盖子,把手也是石啄而成,看起来有点像现代城市的井盖。
我们对视了一眼。
小可咽了一口唾沫。
“古井?”
我左右看了一下。
周围坍塌的建筑,有些看起来像马厩,地面还有食槽的痕迹。
当年水胡林有天然湖泊,说明地下水资源挺丰富,而钟楼之处应该位于水胡林废墟的中心位置,肯定属于人员聚集区域,我们现在位于钟楼的西北角,莫非是废墟当年用来栓马的打尖之处?
我赶紧俯下身子,扒拉开上面的黄沙。
果然是一个井盖!
小可问:“哥,开不开?”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刚才经历了几场危机,嘴里灌了很多沙,口干舌燥的,听到井盖两个字都已经口渴难耐了,虽然下面存在水的机会很渺茫,但要万一运气爆棚有水,我们生还的几率将无限加大。
在这种心态之下,我果断决定打开。
可由于我们不是盗墓贼,也不是探险家,对野外生存知识极度匮乏,忽略了一个相当严重且足以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井盖为什么要封着?
事实上,只要往这方面一想,就很容易发现井盖边上有浇腊封死的痕迹。
问题就出在我们的经验,不足以支撑脑回路往此处延申。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拎了拎井盖的把手。
历经千年岁月的建筑,在我手下发出“嘎吱吱”的刺耳响动。
第一次我没有拉开,但已经将井盖给拉松动了。
第二次的时候,我运劲于手臂,口中爆喝一声。
“开!”
井盖被成功打开了!
拿着手电筒往下一照,黑黝黝的,见不到底,但隐约冒出来一丝凉意。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因为这下面被黄沙闷了千年,但凡一点风,都会觉得开了冰箱门。
由于看不到底下情况,我们又没有绳子,也不知道有多高,我捡了一块石头丢下去,听了听响动。
反馈来的声音很快。
证明不算太深。
我转头对小可说:“你们在上面等着,我先爬下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