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说:“总之就是对身体是好的,不要因为是甜的就有偏见鸭!”
看琴酒依然不为所动,我有点急了。就属于一个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子菜结果琴酒一点也不领情的难过的状态,于是我气急攻心,干脆端起了碗,用瓷勺舀起了带了一小块红枣的红糖汤,吹了吹,举到了琴酒的嘴边,说:“小飞棍来咯!”
琴酒:“…”
我眨了眨眼睛,眉毛不自觉地摆出了八字,张了张嘴说:“啊”
琴酒没有血色的唇依旧紧闭。他定定地看着我,银色长刘海下露出的墨绿色长眸微闪。
我更急了,晃了晃脑袋,都有点想掰开琴酒的嘴灌进去了,但是我不敢,废话,那可是琴酒,又不是闹脾气不吃药的我家崽崽。
琴酒哼笑了一声,张开了嘴,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终于露出了笑,欢欣地把勺子中的汤水喂到他的嘴里。
“怎么样?是不是没那么难以接受?我特意少放了一些红糖,虽然效果可能没那么好,但是怕你们接受不了嘛。”没有看到琴酒眉毛皱起来,那就是能够接受。对琴酒的微表情研究得透透的我观察出结果后终于松了口气,忍不住邀功说。
琴酒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我试探着把碗放到琴酒面前,看他自己拿起了勺子,我这颗心
第五十九章(含补叁、肆k收藏加更)
被琴酒好心放过的我感激涕零,赶紧一溜烟地跑去拿我的外套准备开溜,只是刚要走出餐厅,就又被琴酒叫住。
“等等。”
被定在原地的我的脖子一下子就缩起来了,眨巴着眼睛回头看他,歪着脑袋露出讨好的笑:“大哥,有事您吩咐。”
可别是不想让我走了吧呜呜呜,大哥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琴酒的心就是海底的mini版绣花针,根本捉摸不透。
万幸,琴酒叫住我不是因为突然改变了主意,而是因为他明天要去酒吧,让我别翘班,等着到时候过去开门。
我有点惊讶,差点没控制住音量,搞得旁边的伏特加都下意识捂住了耳朵生怕脆弱的耳膜毁在我的高分贝声波攻击下。
“啊?大哥你都受伤了还要去酒吧开会的吗?”
这什么敬业劳模啊?我有关琴酒对于组织的忠诚的刻板印象又要加深了!
其实琴酒这段时间已经很少叫人去酒吧开会了,有什么任务通常都是发邮件通知。毕竟现在科技很发达了,代号人员总是聚集在一个地方,虽然是自己人的地方,也是有点子危险在的。再加上琴酒为人向来谨慎嘛,他开会的地方都是会不定时换一换,所以我近期反而是越来越清闲的状态来着。
琴酒目光淡淡地扫我一眼,垂头用勺子敲了一下碗,瓷器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刚好和音响中的钢琴曲对上了音调。优雅,实在是优雅。
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冽,只是多了几分对于我完全不长脑子的疲倦:“所以才要开会。”
…也对。琴酒和我这种小脚趾撞到了桌角都要请假休息一天的矫情鬼不同,他连受伤都不肯让外人知道,反而会正因为受伤而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独自一应该舍不得杀了我…我闭了闭眼睛,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看向琴酒。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还想喂我?”
我如梦初醒,做的还是噩梦。受到惊吓的我连忙托着椅子和琴酒挪开了距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钻进去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再去找一把树枝负荆请罪一下?天呐,我刚才都干了什么?为了让琴酒尝汤,我居然,我居然喂了他?说的还是哄小孩子的话?琴酒居然没有直接当场把我摁在地上?看来他是真的受伤严重,害怕崩到伤口吧?
我彻底松了口气,顿时就感觉此地实在不宜久留,我还是走为上策,转了转眼睛就想找个借口溜掉。
我惊愕地抬起头:“啊?”
算是终于落了地了。我转头去看伏特加,却发现伏特加作为一个粗犷汉,此刻竟翘着兰花指握着勺子,嘴巴张得那么大地看着我的方向,僵如石雕。
我蒙圈了:“伏特加?你怎么了?”
被琴酒好心放过的我感激涕零,赶紧一溜烟地跑去拿我的外套准备开溜,只是刚要走出餐厅,就又被琴酒叫住。
琴酒咽下刚刚放进去的炒猪肝,淡淡地扫我一眼:“没你事了,回去吧。”
琴酒反复深呼吸,最后只是动作粗暴地甩开了我的手指,转回身拿起筷子说:“我要吐了。”
“等等。”
“走吧。”
伏特加继续僵地摇了摇头,突然跟过电一样抖了抖身体,慌乱地摇着头说:“没什么。英子你说的对,确实好喝。”
可别是不想让我走了吧呜呜呜,大哥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琴酒的心就是海底的mini版绣花针,根本捉摸不透。
万幸,琴酒叫住我不是因为突然改变了主意,而是因为他明天要去酒吧,让我别翘班,等着到时候过去开门。
我有点惊讶,差点没控制住音量,搞得旁边的伏特加都下意识捂住了耳朵生怕脆弱的耳膜毁在我的高分贝声波攻击下。
“啊?大哥你都受伤了还要去酒吧开会的吗?”
这什么敬业劳模啊?我有关琴酒对于组织的忠诚的刻板印象又要加深了!
其实琴酒这段时间已经很少叫人去酒吧开会了,有什么任务通常都是发邮件通知。毕竟现在科技很发达了,代号人员总是聚集在一个地方,虽然是自己人的地方,也是有点子危险在的。再加上琴酒为人向来谨慎嘛,他开会的地方都是会不定时换一换,所以我近期反而是越来越清闲的状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