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某种意义上,工藤新一的脸就是名柯世界里的大众脸,什么怪盗基德啦,冲田总司啦…
我冷下脸,严肃地扫视了一圈,把好奇看过来的小鸡崽子国中生们一个个地都看了回去,才
“看到了。”
苏格兰的语气中充满警告的意味:“英子。”
苏格兰震惊地睁大双眼:“啊咧?英子你?!”
苏格兰估计又是厨艺被认可的满足,又是觉得这个样子有点太…不得不出声提醒:“英子。”
好吧,除了少女的羞涩的要面子之外,也是担心白切黑的非常有男德的苏格兰会在我扑过去的时候直接让我变成半空中的一道抛物线…别问,问就是之前和琴酒大哥磨合的时候磨合出来的阴影。
已经习惯了的苏格兰开始对热心国中生再次道谢,并进行道别,等他们离开之后,才敲了敲我的脑袋,没好气地问:“你认识他们两个?”
苏格兰面带微笑:“不可能。”
好吧,在阿sir面前说这些危险发言确实有些危险。我耸了耸肩,踮起脚越过苏格兰的肩膀看着工藤新一消失的背影,认真地对苏格兰说:“你看到新一的脸了吗?”
呐。”
“啊,怎么这样…”我皱起眉,失落地低下头。
苏格兰握紧了筷子,左右看了看,低声对着我“嘘”了一声。
我挑衅地看向他:“光酱你想通了吗?那晚上就把隔断拆了吧?”
“认识啊,不是我们两个一起刚认识的吗?”
承认与美少女有代沟的苏格兰无奈叹气,跟着吵吵着饿了饿了可以生吃一头牛的美少女一起回了旅馆,并且任劳任怨地接受了美少女的点单。
苏格兰没听懂,他看着我,显然是在等我解释。对此,我能怎么解释?我只能摇着头叹息说:“果然我们两个之间是有代沟的。”
我用着咏叹调,格外痛心地感叹:“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工藤新一。”
听到提醒,早就迫不及待的我飞快地念叨了一句“我开动啦”,就把筷子伸进了碗里。
一本正经地对着苏格兰说:“光酱,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厨房,已经被你承包了。”
他为什么不笑啊?是不开心吗?我瞬间眼眶含泪:“光酱,难道你不愿意吗?”
苏格兰:“…”
我用纸巾擦了擦眼角,深情地说:“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光酱的厨艺爱得深沉。”
苏格兰低下头,我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等他再抬起头时,他脸上被我调戏出来的红晕已经全部消散。在我倍感可惜的目光下,苏格兰把他碗里最!大!块!的牛肉夹到了我的碗里,唇边挂着熟悉的温柔微笑:“多吃点。”
好想下意识接一句“你都瘦了啊”,这什么长辈的即视感!我内心腹诽,嘴上倒是非常领情。
一般来说,我的胃会根据食物的好吃程度进行调整。于是昨天的晚餐和今天的早餐都吃了几口就饱了的我,生生地把一大碗的红烧牛肉面全干掉了,要不是苏格兰怕我撑死,连连保证之后还会给我做,我是真的想要把汤都喝光。
“光酱,你真的很伟大,成功拴住了我的胃。以后的子我们也要一直在一起好吗?好的。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了一点儿…”我双手托腮杵在桌子上对着苏格兰絮絮叨叨。
苏格兰点头,点头,在点头,最后终于找到了机会插嘴问:“休息好了吗?我们走?”
没说尽兴的我撇撇嘴,但是出门在外还是得听厨子的话,于是乖巧点头:“好叭,继续去滑雪吗?”
“不,先回房间。”
“啊咧?你困了,要午睡吗?”
“不是。”苏格兰无奈地叹了一声,“你的腿不是摔疼了吗?先回去看看受伤情况。”
啊,他怎么知道的?我确实刚摔的时候呲牙咧嘴地感觉疼得厉害,可是之后就习惯了,满心都是怎么样能玩得更开心来着…
我和苏格兰一起回了房间,苏格兰在门口站住,扶着门对我说:“我去问问有没有冰块,你
苏格兰闭了闭眼:“英子你…算了,让我看看。”
上一次身上这么多淤青,还是琴酒大哥想知道能不能把我的体术锻炼出来,结果最后被我抱着大腿嗷嗷哭说我真的不行了的时候。那次之后琴酒大哥给我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养伤来着,说实话,很怀念。
为了尊重一下冬天,我出来玩也没带短裤,幸好我的睡衣裤子还挺宽松的,掀起来的最大程度刚好是露出来最上面受伤的位置。我急忙把裤子穿好,才喊苏格兰进来。
奇怪的痛感,还有酥酥麻麻的摩挲感,我忍不住出声:
“…疼。”
我扁着嘴回到我那边的隔断里,脱下厚重的滑雪裤一看…天呐,触目惊心,只能说是真的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