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别人眼中充满佛性又慈悲的目光,却让沈知书从骨子里觉得凉。“那想来贤妃娘娘确实是受邪祟侵扰了,贫僧定尽全力为贤妃娘娘解忧。”他十分认真的说着。然后便带领众僧进入坤宁殿,从院子到主厅,再到各个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放过。直到剩下最后一个卧房。沈知书下意识看向道然。两人的视线忽然就撞在一起。她冷冷的鄙夷。你该不会是想进去吧?恭喜你,猜中了。道然不着痕迹的轻笑。“贫僧斗胆,要去您的寝卧看看。”碧桃刚要开口,却听他又继续。“恐怕还要劳烦娘娘您亲自引路,毕竟这是您常住的地方,您进寝卧,贫僧才能除邪祟除的彻底。”“圣僧所言有理。”碧桃本想说自己可以带着去。但转念一想,万一那邪祟是缠在娘娘身上呢?既然是要除邪祟,那自然是从屋子到人,都要。就你这样,把自家主子卖了可能都没察觉。沈知书算是服了碧桃这傻子。但面对道然,就算换成小蝶,怕也是一样的。“贤妃娘娘,请。”道然这道貌岸然的无耻和尚。沈知书深吸口气,挺直了腰背,带他进去。“有劳施主,贫僧需要先将门关上。”……沈知书走在前面,突然听到他的话,诧异回头。却看到碧桃站在门口,笑的天真无邪。“圣僧如果有要帮忙的,尽管说。”那门,还是她亲自带上的。沈知书惊的无语,急忙上前想拉回碧桃的神智。“娘娘,请除掉您那些邪念,贫僧是名出家人,在贫僧这里,没有男女之分。”道然阻止了她。而且还拿那么冠冕堂皇,卑鄙无耻的理由。恶人还先倒打一耙,说她的不是?“既没有男女之分?您不如先将本宫的东西还回来?”到底是谁扯了她的贴身衣物?沈知书冷冷的鄙视他。但道然却突然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片刻后,竟是摇了摇头,还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看来娘娘这些日子当真是被邪祟影响了,满脑子都是荒唐银事,真看不出,娘娘居然是这样的人。”沈知书听的一脸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是在说她……说她浪荡吗?分明浪荡的那个人是他,分明是他披着假善的皮。“不过娘娘不用担心,贫僧定能助娘娘回归正途。”说着,他单手支起来,结了一个佛家的印,颔首弯腰,极其郑重的朝着她行了个礼。吓的沈知书连忙后退,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下一秒,却见他直接扯掉了寄在外头的雪白色袈裟。“你……”这人是个疯癫的,疯子一个,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沈知书正欲喊人。可却看到他袈裟下面,衣兜里一抹熟悉的颜色,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叠的四四方方,整整齐齐的肚兜。那是……她的东西?沈知书疑惑的看着他。却见道然带着浅笑,示意她勇敢的上前拿。他分明就在耍自己。就他刚才的行为,就是集市里那些流氓才会有。可她能不去拿吗?不能。就算知道他这是故意的,沈知书也非得把那贴身衣物拿回来才行。她深吸口气,大步走上前,抓住衣物便立刻撤回,还赶忙后退几步,生怕被他再抢回去。可是很快沈知书就发现他笑的有些奇怪。三分的漫不经心,七分心机,好像就等着看她好戏,似乎是觉得她很愚蠢。她拿着那件肚兜,看了两眼后,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尤其是在看到他玩味的笑容后,气的她直接将肚兜揉成一团,狠狠的扔在他脸上。“怎么?娘娘不喜欢贫僧送给您的衣服吗?”他却跟没事人一样,笑容依旧。“你到底想干嘛?”那肚兜,虽然和她那件一模一样,但却不是她的,衣裳料子都不同,而且尺寸也不一样。“进门时,贫僧就说了,是特地来帮您的,可娘娘好像不大愿意见到贫僧。”他弯下腰,将那肚兜再次折叠好,一步步走向她。沈知书本能想后退,可身后就是床,要是被逼到那里,不是更尴尬吗?她硬着头皮看着他。这里是皇宫,她是贤妃,他一个变态的和尚,敢做什么?就嘴贱而已。“这是贫僧送给娘娘的,拿了一件,自然要还另一件,改日,娘娘要穿才好。”他微笑着,眼中居然划过那么一丝深情。真把沈知书给恶心到了。真够无耻下流的。“您若觉得不好,那贫僧便把您那件拿去裁缝铺,让绣娘照着做一件一模一样的。”威胁,这是赤果果在威胁。,!沈知书郁闷至极,嫌恶的把他手里的肚兜再次拿回来。“下次贫僧过来,娘娘得告诉贫僧,合不合身。”言语上这般轻佻龌龊。这些不要脸的话,居然出自他这样看上去很干净的和尚?沈知书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另外还有一物,是贫僧特意找来的,要送给娘娘。”说着,他便又从宽敞的衣袖中拿出一颗杜鹃花。只是那花的颜色特殊,花心居然是黑的。整个根系发黑但却粗壮,有小拇指那么粗,但不算高,不到三十公分。好像是刚被挖出来,看着还十分新鲜。“你……本宫不:()重生,诱上王爷后灭妻做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