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被咬得哎哟哎哟的,想用手敲江钱得狗头,“你特么是狗妖啊,能化形得知不知道啊,真把自己当狗啊”江钱:“汪汪汪汪”那为什么我说不出话,只能汪汪完又继续咬地上的红薯,被邬行知死死拉着,这特么事都没有问呢。邬行知死死拖住江钱的狗尾巴,嘴里喊着:“判官啊,说正事啊,正事啊,他现在是狗啊,狗脑子,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啊”判官面对这狗口,赶紧喊道:“我告诉你,告诉你怎么变人,不要再过来了啊!”判官坐在地上,就是步惊云的你不要过来啊!三个人的矛盾,最终在江钱化成人形的时候,得到了暂时的休息。江钱一化成人就要掐死邬行知,“你呀的,居然敢一脚把老子踹进来,我要弄死你。”一个人一次回档只能选一个躯体的,江钱这只能当狗了!两个人的仇算是结下了。判官看着两个人是势不两立的样子劝导到,“别这样气啊,邬行知,你多少给他点布料挡挡,这太不像话了,光天化日的,怎么能赤身裸体呢,虽然身材不错的。”最终是邬行知被扒拉了上半身衣服,给江钱围住下边,三个人才能坐下讨论小天孙得问题。判官:“小天孙在这个世界,是投胎了这里实力很弱的商国,所以在小天孙六岁时就被送到了实力雄厚的金国为质子了。”江钱:“质子啊,那日子不是过得很苦,不得黑化了啊”判官:“别说话,我还没有说完呢,不苦,小天孙长得可爱……”江钱:“屁,可爱有啥用,那可是皇宫,别人家的”判官沉默了,想了一会,最终说出了实情,“小天孙有财神加持,做生意很行,并且脑子聪明,十三岁就开始经商了,现在的他很有钱。”江钱只听到了很有钱,很有钱,很有钱。江钱:“具体多有钱?具体多有钱?多有钱?”判官:“富可敌国了吧,但是在别人的国家富可敌国,那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小天孙表面上还是过得很凄苦的。”邬行知:“大人,说了那么多,然后呢,我们应该上哪去找!还有小天孙叫啥!”判官:“急啥,这不是正要说吗?”邬行知:“您不能说点重点!!!还有江钱你,你的脑子能不能清醒点,不要一听到非常有钱就迷瞪,都没有看到呢,这只是说说,你这么知道是富比什么国,多大的国吗?!说不定是富过梵蒂冈呢,清醒点,当狗影响你的智商了吗?!判官大人你出来就十五分钟的,能不能说重点,现在就剩一分钟了”判官:“喔,不,还有三十秒,还有什么要问的?”江钱立马抓住判官所附身得红薯,说道:“那啥,那活财神爷,喔不,那小天孙现在在哪,叫什么啊?”判官:“这一世的小天孙叫商权,长得老可爱了,很聪明……”江钱:“重点重点,财神爷,不,小天孙在哪呢?!”判官:“在,喔,时间到了~下次见~”说这就没影了,只剩下半截红薯。破庙里面,邬行知和江钱面面相觑,这来了,好像又没有来的。江钱:“那啥,多多少少,咱知道名字叫商权和地点在金国皇宫了吧。我保证下次不打岔了,你不要用想打死我的眼神看我,要做守法的公民。现在我们要不先去借套衣服什么的,我们这样也不合适吧”邬行知:“要不,你先变回狗,去弄一件过来。”江钱:“为什么不是你去?!”邬行知:“我这样合适吗?!”就在两个人对峙之际,突然听到了声音,好像有人过来了。两个人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慌慌张张摸到了破庙的佛像后面躲着。只见来人是一男一女,一进来就开始相互扯衣服的。邬行知看向江钱,用口型说了一句好刺激,快点,快点得,拿衣服,有衣服了。江钱身形比邬行知纤细一些,在外头,江钱伸手拽住衣服的一角,慢慢拖。最后把那一男一女得衣服全部拿走了,溜出了破庙。最后是邬行知穿了男装的,江钱穿了女装的。没办法,邬行知现在用得身体很壮,女装装不下的。江钱用得身体,可能是因为长期饿得,瘦,穿得下女装,就是这女装有点仙气飘飘的,很娘,江钱得脸很黑。邬行知:“开心点啦,起码有衣服了。”江钱:“你穿女装开心点?”邬行知:“我也想啊,我这不是太胖,装不下啊”江钱:“你这绝对不是真心话”邬行知:“下次,下次一定让你。”二人就不管后面没有衣服的两人会怎么样了,就是走起路来,下面空荡荡得不舒服,他们的裤衩子扔太远。但就算是近了,江钱也不想拿,有洁癖。两个人走了三天,江钱:“太累了,这特么的,这日子不是人过的。”邬行知在烤红薯,刚刚从一户庄稼地里挖的,当人了就得吃东西啊,不然饿啊。穿在江钱身上的衣裙,早就破破烂烂了,哪还有之前仙气飘飘得样子啊。邬行知把烤好得红薯递给江钱,“吃吧,吃了好赶路。”江钱拿过红薯,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下顺风车。”邬行知:“怎么尝试?”然后江钱就出了一个馊主意,两个人在收官道上蹲守了三天。终于看到了一堆人马,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看那马车的挂饰,金碧辉煌的。江钱:“等下我就是跑出去假意碰瓷,你出来指责,看看他们能不能捎带我们一段路的。”邬行知默默得竖起大拇指,表示六。就在两人要冲出去之际,早预谋在此的一批山匪先他们一步冲了出来。山匪头子:“兄弟们,冲啊,今后是吃糠咽菜,还是吃香喝辣,就看今天了。”接着就带着他那些小弟冲了出去,一个个就冲着钱的。邬行知看着江钱,问道:“我们怎么办?”:()少爷,只求财,不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