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也亮出手上的戒指。
“在何方?”
“在胸膛。”
中年男人回答道。
“他早就通过了,不用试,就是我们的人。”
酒馆主看向来者。
“本泽尔,你怎么也来了?”
“唉,别提了。”
本泽尔放松下来,掏出一个烟斗,麻利地装上烟丝。
“我都走到索菲亚了,然后就现陛下不在君士坦丁堡,跑去迦太基了。”
“没办法,只好追着他跑,又跑回来了。”
“我们陛下的精力真旺盛啊!”
本泽尔将随身携带的铁丝在蜡烛上烧红,熟练地为自己点燃烟丝,抽了一大口。
“哪个部门的?”
本泽尔再度看向中年男人。
“不是告诉过你了?”
中年男人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普罗米修斯。”
“哦,难怪带了个傻小子。”
本泽尔若有所思,点点头。
“你呢?哪个部门的?”
“赫尔墨斯。”
本泽尔吐出一口烟雾。
“你叫什么名字?”
“拉扎尔。”
中年男人随口说道。
“塞尔维亚人?嗯?”
本泽尔微微一笑。
“我们那个部门也有两个塞尔维亚人,都是干刺杀的好手。”
“赫尔墨斯不是管商业的么,也需要刺杀吗。”
拉扎尔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啊,也有干刺杀的,两个月前,我们的一个同僚就在刚果的金口若望港干掉了一个黑人。”
本泽尔说道。
“为什么?”
“因为他竟然试图说服刚果国王禁止进口加了料的烈酒,还在自己的酋邦公开倾倒这种能为我们带来无限利益的大宗商品。”本泽尔冷哼一声。
“最后,他被我们的人扔进了刚果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