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了一口气后,我整个身子就瘫倒了下去,直接压在那一大坨泛黄的精液之上。
“憋了几周精液都变成这个色了吗?”我一个翻身,看着那粘在我身体上的粘稠精液,用手一把抹掉,然后随意地抹在了白色的被褥之上。
由于戒了将近两周的黄色,我现在性欲很是强烈,才休息了五分钟不到,我的贤者状态就已完全褪去,弯曲下去的长龙重新抬起它的头颅,直挺挺地矗立在我的胯下。
“他妈的,钥匙放哪去了?”我在房间里搜索了好一阵子,所有的柜子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被母亲藏起来的钥匙。
“难不成被她随身带在身上?不可能啊,那万一钥匙丢了,她不就没有内衣换了。”我琢磨了好一阵子,还是怀疑那钥匙就在着这房间里面。
我再度打开衣橱,在上面挂着的那一排裙子里翻了个遍,每个有口袋的地方我都掏了一遍,没有发现。
我把目光放在了衣橱下面,那里分了两层,一层是夏季平时的着装,底下那一层是冬季的外套啥的。
第一层我翻了一遍,除了发现母亲塞在角落里的几包卫生巾,没有任何发现。
我只能把目光投去最下面那一层,我把衣服一个个翻起来在底下摸索着,突然间,指尖传来了坚硬的触感。
“找到了。”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一把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果不其然,是一把银色的钥匙。
轻轻插入柜子的钥匙孔,接着再一转动,柜子立马就被我打了开来。
“爱妃们,我来了~”我满怀激动地拉开柜子,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大群熟悉的内衣裤。
扑鼻的香味夹着木板陈腐的味道袭上我的心头,我立马在里面挑出了曾经那条我好好亵玩过的樱花粉蕾丝内裤。
这条内裤没有被压在下面,我猜大概是几天前有被母亲穿过,具体什么时间我并不清楚,但它绝对是新鲜的货物。
我直接把那条内裤裹在我的鸡巴上,然后用鸡巴顶着那条内裤走出了房间。
我从餐厅搬来一张椅子,又光明正大地走到了阳台之上,从那里扯了一张广东特色红凳子。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到这淫荡的一幕,一个全裸的健壮少年顶着一根巨大的阴茎在阳台之上走动着,而那阴茎之上正稳稳当当地挂着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
我站在巨大的结婚照之下,抬头看了一眼照片上洋溢着灿烂笑容的父母亲。
粉色的蕾丝内裤裹住了几乎一整条阴茎,我又将龟头顶在内裤的护垫之上,抓着内裤狠狠地撸动起来。
“妈的,真是爽死了啊!”我喘着沉重的呼吸声,手上飞快的动作几乎要掠出残影,粉色的内裤在我的胯下跃动,好似樱花飞舞,又似佳人乱淫。
“爸,你看见没有,妈是我的人,只有我配操她,只有我配射死她,你不配!你不配!你个只会秒射的废物!你不配!”我愤怒地嘶吼,好似一条两眼喷火的红龙,疯狂地放肆着。
“妈,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我操死你啊!”这几周以来憋下的性欲在此刻冲上了顶峰,冲上了顶峰啊!
又是酣畅淋漓的十分钟,这一次射出的精液没有那么粘稠,舒舒爽爽地全部留在了灰色的护垫之上,看上去真的是淫荡至极了。
我随手把内裤一甩,扔到了婚纱照正下方的白色长柜子上面。
我一头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上,那条沾着黄色精液的黑色长裙此刻还静静地躺在床上,好似被我操晕过去的母亲。
这次休息了四五分钟,可能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过疯狂,所以我格外地兴奋,鸡巴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我起身把搬来的两张椅子挪到了那张婚纱照下方,然后把两个凳子垒在一起,踩着那个白色柜子蹬到了最上面的红凳子之上。
“没想到刚刚好。”我高高地站在椅子上,这两个叠得很稳固,我还拿了一些东西压着,所以应该不会塌。
我摸了摸自己通红的龟头,然后把阴茎一把撸直,直挺挺地对着婚纱照上母亲那张清秀的脸庞。
“稍微下去一点。”我把腰往前稍微一弯,龟头刚刚好就顶在母亲那鲜红的小嘴之上。
照片虽然是硬邦邦的,但在我的幻想中,现在我就顶在母亲柔软的小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