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心脏,又何尝不被母亲捕捉,又何尝不是在一片更深沉的黑暗中跳动着。
沉寂了好久好久,我就这么跪在地板之上,抱着母亲的小腿,像是一个婴儿般那么乖巧。
“妈,借我点不常用的衣服就好了,我自己用完之后会清洗的,好不好?”我抬起头来,擦了擦自己眼眶中的泪水,真挚地看着母亲。
“多大的人了,还哭。”母亲伸出手来,擦了擦我脸角的泪痕,但神色还是那般冷漠。
“起来,别跪着。”母亲果真是吃软不吃硬,冰冷的态度终于缓和了许多,在她的拉扶之下,我重新站起了身来。
我一站起身来,眼前顿时一片黑暗,迷迷糊糊地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发之上。
“佳豪!佳豪!”母亲原本冰冷的神色立刻间就变得慌乱起来。
“我没事,没事。”我看着慌乱起身的母亲伸出了手摆了一摆,估计我是跪太久了,脑部一下子没供上血来。
“撸管还真是有害身体啊,干这种活真的要节制一下。”恢复过来的我在心里嘟囔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母亲抚了抚自己的心口,惨白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刚刚跪得痛不痛?”母亲坐了下来,扭过身子来问道。
“没事,这都是我造的孽,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受罚。”我真诚地开口赎罪。
“妈,你打我吧,都是我对你不好,都怪我控制不了自己,让你一次又一次地生气。”
“现在打了你又有什么用,我打了你一顿你就会长记性吗,你犯下的那些错就会消失吗,你告诉我,会吗?”母亲虽然平静了许多,但语气中还是吐露出阵阵怒气。
“不会。”我摇了摇头。
“你不应该对妈妈有那么多想法的。”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不要老是想着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做那种事情是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真的忍不住。”
“每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妈,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美好美。”
“够了,说的都什么东西。”母亲冷哼一声,一眼瞪向我,似乎想要封住我的嘴巴。
但我还是要说,我还是想说。
“妈,如果我早生几年,我跟我爸一样大的话,我是不是有资格成为你的丈夫,我是不是就有资格拥有你了?”我义正言辞地开口道。
“哼,像你爸一样?像你爸一样生出来你这么个东西然后来气我吗?”母亲再度冷哼,眉宇间又恢复了刚才的寒色。
“对不起。”我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
母亲平静了一会神色后开口道:“去把自己做的孽收拾好来,我出去散散心。”
说罢,她就站起身来,拿起放在客厅桌上的一串钥匙,穿上鞋子就走出了家门。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立马就把自己的眼泪、鼻涕啥的擦了个干干净净。
“还真把眼睛给哭红了,演的还真像。”我看着镜子里有些楚楚可人的自己,颇觉得有些好笑。
接下来就是收拾东西了,我先是把那些被我射过的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然后把房间的地板全都拖了个一遍。
床单上也沾上了我的东西,我一并把床单扯了出来,扔进了洗衣机里去。
我挑了一个蓝色床单给换了上去,又拿来了湿抹布把父母亲的婚纱照上上下下给擦了一遍。
“差不多了吧。”我拍了拍手,闻着房间里的气味已淡下去了许多。
“最后就是增香了。”我从母亲的化妆台上拿来了一瓶香水,先是喷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闻了一闻,淡淡的花香,还不错。
在香水的作用下,房间里原本肮脏的味道很快就被去除,只留下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我走出房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六点多了,见母亲还没有回来,我就打去了一个电话。
“喂,妈,你回来没有啊?”
“马上了,进小区了。”
母亲说完这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打开餐厅旁的冰箱,看了一眼里面的菜,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