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醉了,走路都轻飘飘地像是随时便可乘风而去。
“新娘子再不睡觉,明天就不好看了。”张昱华点点她的鼻子。
向烛笑道:“知道啦,管家婆。”
那是对张昱华的昵称,仿佛又回到曾经那个双子洁癖宿舍长。
姜既月虽然脚步虚浮,还是能自己回房间的。
结果晕乎乎地走到了那个房间,不停地刷着房卡,一直进不去。
“阿?这个机器坏了?”
“不会啊,这儿还会响呢。”
说话声都软绵绵的毫无往日的攻击性。
陆绥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刚一打开门,姜既月就扑倒在他身上。
他瞳孔震颤,极致的纯色占满了整个视线,浓烈的刺激着所有感官,立马扶住这具得了软骨病的尸体。
滑腻得像一尾鱼,怎么也抓不住,眼见着快倒在地上,他又一把将她捞起。
“伤口都没养好,就喝酒,不要命了嗯?”尾音上扬带着点怒意。
现在和她说这话根本没用。
就像块烫手山芋,陆绥不敢直视她。
浑身的血液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就烧成滚烫。
而她的身上有种致命吸引的凉意,诱人忍不住想贴上去。
陆绥把房间关上了,一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还有就是占有欲作祟。
“这么点,你是真敢穿啊。”
陆绥向来不是那种对女朋友衣着指手画脚的人,不过这次真的忍不了。
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看着都心疼。
“嗯,陆绥你怎么在我房间?!”她的清醒和她睡着没两样,还颠倒黑白。
“这是我房间,你看清楚。”陆绥把卫衣从身上脱下来,套在她身上。
挡住风光。
姜既月一看到他开始脱衣服更加亢奋了,双手摸到陆绥的黑色背心衣角。
“我来帮你。”
陆绥立马钳住她乱动的两只手。
锁骨到脖子接触空气的地方全部变得粉红。
“别乱动。”声音哑了哑,极度克制。
姜既月眼睛都没睁开,就在那边撒娇:“陆绥,你就让我看看嘛?你的纹身到底还在不在!”
陆绥顿住了,刚刚给她穿衣服的时候看见了她腰窝处蜿蜒的纹身,眼尾染上猩红。
他怎么可能洗掉。
顺她意,把上衣脱掉,露出宽厚臂膀,紧实的肌肉线条明显,腰身恰到好处,人鱼线分明,带着蓄势待发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