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夏建军可乐坏了。
他差点要乐疯了。
听着他魔性的笑声,老佟他们也笑出了眼泪。
田月娥依旧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不停地用胳膊肘子捅咕身边的夏建军。
“建军,你快掐我一下,快掐我!”
“我怀疑,我现在在做梦。”
“哎哟——”夏建军一个用力掐过来,疼得田月娥大喊一声,抬手就打夏建军,“你个臭小子,真舍得下劲儿,疼死你老娘了!”
“喂,”夏建军跳开,“是你让掐的,现在醒了吧?看清楚了吧,陆川就是夜枭,夜枭就是陆川啊!”
“哎哟,我滴个娘哎哟!”田月娥一拍脑门,“我就说那夜枭咋会认识我闺女呢?”
“原来是陆川这个臭小子!”
“就是,这臭小子,骗我们也就罢了,居然连我们闺女都敢骗!”沈鸿煊和林慧茹也回过神来,面面相觑之后,扭头看向闺女眼中满是担忧。
林慧茹心疼地看着女儿,欲言又止。
沈鸿煊则皱着眉头,心中对陆川的隐瞒虽有不满,但也明白这孩子有苦衷。
仰头看着地下房顶,又四下打量了一眼,这满满的货物,许久之后,沈鸿煊又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虎父无犬子,陆长弓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个平凡之辈!”
田月娥又掐了一把自己,终于完全反应了过来。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拿着的,包着厚厚钞票的手绢,又悄悄地把手绢塞到了口袋里。
“啊呀,原来陆川就是夜枭啊!”
“哎呀,那慧茹,缝纫机挑好没有,直接抬走吧,给啥钱哪!”
“抬抬抬!”
田月娥突然哈哈大笑,她可就不客气了。
夏建军和荷香闻言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到柜台前,报复一样的,把原来看上的舍不得买的,一股脑全从柜子里拿下来。
“我就说嘛,为啥夜枭老板说拿啥都不要钱,原来陆川就是夜枭啊!”
“既然不要钱,那还等啥,看中啥了,就拿啊!”
“嘿,怪不得那老同志说都是自家人,那两口子了,还不是自家人嘛,舅妈,建军,看需要什么,都往咱毛驴车上搬吧,不要和川子客气。”
“喂,那位老同志,你看啥呢,过来帮我把这个好看的水瓶拿下来!”
老佟同志,正惊讶着看着荷香和夏建军像是鬼子扫荡一样开始扫荡,突听荷香喊她老同志,他老脸一红。
“什么老同志,我才三十多岁,喊一声佟哥不行吗?”
“哈哈哈,还佟哥,你咋不让我喊你情哥哥呢,可别在那招笑了,快过来让帮忙。”
“哎呀,还有你们两个臭小子,搁哪嘎达笑啥呢,我这是为你们夜枭老板和你们老板娘挑结婚礼物呢,快过来帮忙。”
“哦哦哦,”向东阿南听了,连忙一起跑过来。
这会儿,就连老佟同志一听,原来是为自家老板选的结婚用品,也赶紧过来帮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