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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狼与忍冬花(第5页)

而笼外二人便绝对相信,哪怕当真抓握上去,这对储奶袋也只会如液体般从指缝溢出,在各种夸张的形状间来回切换。

许是常年藏于胸甲下之故,这只母狼的乳晕色素并无堆积,只呈现出健康的赭红色,然而甜梅子般肥大的乳首却没那么争气:甚至不需要旁人捋动狼奶辅助,每隔几次呼吸,它们便会喷涌出小股小股的淡黄乳水。

而既未妊娠,这些充沛的“蟹黄”便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位阎香大当家曾被喂食过海量催乳汤药,这已不是她头一回被擒下折辱了!

因她是正对钢柱倒立,胸乳以下部分我们便暂时看不真切,能欣赏的,只有这位狂野美人饱经风霜的美背:肌纤维宽阔细长有度,宛如艺术品般浑然天成地嵌合。

伤痕——武者的耻辱自然是于这美背上寻不到的,只有左斜方肌一朵紫色木棉花纹身,将女匪首的勇猛与柔美恰到好处地中和起来。

再向上,紧实挺翘的硕大狼臀瓣瓣饱满,因其主人常年在马鞍上讨生活,早已磨出一层薄薄的茧子。

菊毛生得茂密,杂乱地从幽壑中冒出些许尖端,然而更多的是被一根粗壮钢管压没于腚肉缝隙中:天哪,那根碗粗钢柱竟于上半部分伸出一道斜向下的枝杈,将笼中囚徒的幽门完全捅入贯穿,若细心听去,还能捕捉到些许沉闷水声——难道这钢柱内部竟是挖空另设玄机的么?

要想弄清其中奥妙,我们便不得不多走几步,绕至受囚母狼的侧面、后面寻找答案。

原来不光菊穴,阎香那紧实爽滑到极致催精的狼茓亦被“枝杈”侵犯,古铜色油亮美鲍门户大开,“咕吱咕吱”往外呲流蜜浆,被膣肉捂得温热湿润的“枝杈”已滑脱出一小截,而看那精钢表面打造出来怒绷的“青筋”,我们便得到一个更骇人的结论,这两根竟是全大赵绝无仅有只此一家的钢制仿马阳具!

为何断定是“马”而非人,只消再看大当家鼓涨似要临盆的浑圆腹部褐肤上,那被龟头顶出的婴儿拳头凸起便可知晓,自然界中也只有雄马的鸡巴,才能长到隔着花巢肉壁,在靠近膈肌的位置制造如此效果。

不知两根中空阳具向其中灌注了多少浆液,令人直担心她下一刻便会再承受不住内压砰然爆开,化作一颗媚肉爆弹肚破肠流。

然而若可以这般解脱,阎香绝对情愿付出她的一切交换——只是她不能,六块傲人腹肌此时反倒成了负累,强韧的身体素质使得施虐者可以毫无顾忌地将她这般折磨放置。

就如一只被倒挂活蒸的母蟹般,腿才是这场淫刑的重头戏。

大腿并未合拢,而是被胯根部带钢棍的箍环强制叉出一个约四十度的锐角,小腿则是完全翻折回来,保持一个蟹腿般的“蹲坐”姿势。

任什么血海、足三里抑或悬钟,只要是位于腿部的窍穴全部被钉上化功金针,力求将肌肉母狼下盘的脉络最大限度截断封堵,最阴狠的一根更是从她双膝半月板的骨缝中钉入,打穿关节内囊腔再由后膝窝委中穴穿出,这一根下去,基本是宣判了阎香作为匪徒的死刑,哪怕她有通天的功夫,下半辈子也只能乖乖瘫在榻上任人摆布了。

然而还似不放心般,青绳和一对钢打的“吕”字箍还是不要钱地扣在这位凶悍女匪膝关节后,钢铁压筋的生痛、青绳蹭肉的刺痛与金针断脉的麻痛搅在一起,令这对负着主人走过千山万水的矫健美腿外强中干地哆嗦着,引得那些化功金针尾部拴挂着的小铃铛铮鸣不止。

脚踝砸着一副不知斤两的巨型镣子,镣环分为七段,个个都有鸡蛋大小,居于中央的一环此时正稳稳落在钢柱上缘的挂钩中,从而完成将这只母蟹子倒吊半空的最后一道保险,精于工巧的南方人很早便将北方那种留有箍孔的“小玩具”淘汰。

传说宗汉时代,那位争议颇大的奸雄成祖“长明君”在七破苏暹后,便以隔绝高温的火浣纸裹住那位南蛮女王足踝,将红热的铁皮搁于其上猛敲使其卷曲为圆筒形状。

这般打上的脚镣不但可以完美贴合女犯足踝轮廓,而且绝无松脱解锁之虞。

蹚起短镣的蛮子女王自然无法再度骑象征战,只得屈辱地将国土、财富与自己一并奉上,从此成就一番美谈。

此时禁锢阎香的便是这样一副“古法”死镣,能和史书中举鼎搏虎的南蛮英雌一个待遇,当真说明谢家对她那身怪力的忌惮——不过她可没心情发表获奖感言,因为自己那八寸肥硕肉脚,此时正不争气的吊挂在头顶,比陷落钧阴死牢时愈发肿胀一圈,此时这对肉蹄子已经不可能套进正常靴袜中,只能作为无用的景观供人观看、耻笑甚至肏弄。

为防她伤人,脚趾甲被修剪得极短,还被精心涂抹了肉妓间流行的廉价花油,红彤彤的极具羞辱意味。

为方便施刑,那些厚重粗糙的老茧已被一点点刮去,翻山狼阎香这两只三年前就被重点调教的骚浪脚爪子,只会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软弱不设防备。

晶亮细密的酸臭足汗下,处处是施刑者用不褪色油墨作出的圈点标记。

足前凹,三趾缝纹头端与足跟连线三分之一处有红圈:涌泉穴,敏感。

大趾甲跟边缘靠二趾一侧有黑圈:大敦穴,不敏感,已作废弃处理。

外踝尖点与足弓中心之间凹陷处有红圈:昆仑穴,不甚敏感,然揉搓后服软,尚有开发价值。

至于内踝后方与脚跟骨筋腱连线中点的太溪穴,则着重画着三道红圈:极度敏感,建议着重开发——足交前可以金针烤热刺入催淫。

蝇头小楷密密麻麻,俨然是将阎大当家这对极品足器当成一本虐足教科书。

更诛心的是,这些字可都是在她被摆成母蟹姿势前写上去的,也就是说,咱们的肌肉母狼完全清楚自己的酥软脚丫子究竟沦为了何等不堪之物。

但清楚又怎么样呢?

乌黑板结的长发披散着,不知被射过多少阳精或是尿液。

皮质眼罩紧密贴合在发际线至鼻梁中段一带,将吊角狼眸封锁于黑暗;鼻钩除去将她勾出雌豚般丑陋的猪鼻外,还可令嗅觉灵敏度阎女匪充分品味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求偶淫臭;与嘴罩一体的雄根口塞同样粗长,于她的咽喉下挤出一个触目惊心的爆凸——不过她真该感谢这根大家伙,若采取寻常方式噤口,她肠胃里那些翻涌的精浆药液怕是早从食道里不体面地呕出来了;而以上三件刑具的绑带,则全部汇于她脑后的一把小锁处,形成一个经典的马具结构。

“这便是黄猄贼的大当家阎香?”心细如发的谢奄兰自然不解,“魏先生在她手上贴了什么新奇玩意,狗皮膏药么?”

身为调教师,恐怕再没有什么比与“捧哏”一唱一和讲解自己设计的女刑更有意思的了:“家主算是猜中一半——我所使用之原料名唤榈乳,乃是南洋土人用于黏接弓梢的一种树胶,若论效力,可比膏药中的稠浆强出数倍。”

“将其与苎麻油、锌粉熬煮,再倒入模具中冷却,底面覆以纸带,便可制作出这种黏性极其可靠的黑条,此物不单坚韧,而且极富弹性,更不受汗水影响,乃是捆缚女奴的上上之选。”魏先生指指阎香臂梢那两团滑稽黑球,“这母畜号称翻山狼,一对狼爪子端的毒辣,押解途中便是戴着重铐也能分筋错骨,伤了不少兵丁性命,若我不出此法宝,怕是这钢杆也叫她拧弯了。”

“看不出魏先生不单是驯奴大家,于冶丹学上更是有所建树——只是我仍不明,既要废她双手,挑断筋脉便是,何须这般大费周章,还要放她两根大拇指自由?”

顺谢奄兰目光看去,这阎母狼的手爪果真没完全包死,而唯独将左右大拇指释放在外,不过对这黄猄二十八贼中最危险的大姐,看管者可不准备给她什么优待,细韧透明的渔线已将这两根漏网之鱼捆扎打上死结,泛白的“线茧”下,是母狼匪徒青紫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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