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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狼与忍冬花(第3页)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只踮至极限的五寸美足。

美踵、足弓与趾尖死死绷成一条直线,脚背相对紧贴一处,彼此踝关节则被绳索捆紧收死——与大多数牢笼不同,这一笼中竟囚困有两位美人!

再向上看,廓线柔美的两条小腿之上,膝髁亦吃着四圈“吕”字绳索,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两位美人髁骨后方那柔软的膝窝,竟各贴有一根短薄削尖的双头竹片!

被上方绳索压抵肌肤,这竹片作用自然不言而喻:只要她们稍有松懈,哪怕是膝盖曲起了丁点弧度,也会承受竹片戳刺的皮肉之苦。

而不知两位美人已这般立了多久,我们只能见到,她们微颤的后膝窝已有大片红肿,苍绿竹片上,嫣红的血滴甚是扎眼。

香软滑腻的大腿同样不能幸免,绳圈紧紧缠勒在胯根,力度之大,几乎要陷在那血流不畅的紫红媚肉深处。

两位美人的花茓则是无比淫乱却也无奈地大敞在半空,“咕吱咕吱”挤压出雌味十足的蜜浆,肉蔻小珠被钉穿打环,一条细环短链在她们之间颤巍巍地荡悠着,肩负起将两具媚肉串连的任务。

不要搞错,她们可并非自愿摆出这般金鸡独立的淫乱姿势:两位美人靠外侧的那两条腿俨然向上翻折,保持着一字马模样伸过头顶,再被扭转一个角度,令两足足底分毫不差合缝对齐,仿佛拓印出的字画与原件。

为防止她们擅自将头顶左右两足分开,施虐者还别出心裁地以五副小巧趾铐将这两只玉蝶固定,其中大趾铐甚至还铸有锁链,锁链轻巧地搭在笼顶上方横杆上,长度不长不短,正好可以令两位受囚美人踮绷足掌,如两只濒死蜻蜓般艰难点踩水磨石地面。

至于她们的上身自然更不可能自由:两对黑绳各由四座肩峰担负,下抹玉楼横穿腋窝,向下螺旋缠绕手臂。

于这步行绳时,施虐者突出一个老练严谨,一板一眼遵循了“上臂两周,下臂三圈”的口诀,为防止滑脱甚至刻意避开了肘关节。

她们的双臂被强制折成一个“W”状抵在背后,双腕交叉相叠,被十字绳套结实束在一处,其间留下的空隙莫说转动手腕,就是发丝也插不进去。

接下来的缚法则与后手观音有所不同——并非编出一个绞喉套索栓住受缚者脖颈,而是将双腕向上提拉,将青绳嵌在她们修长柔美的脊沟一路攀登,最后搭回肩峰。

除此之外,束腕“十”字绳铐也向下分出一股,行过腹股浅壑折返向上,在其胸脯两块软糯米糕根部箍好,这才不紧不慢与锁骨上方的“伙伴”汇合。

如此一来,两位笼中美人香汗淋漓的前胸、后背便像是被人以浓墨分别写下“中”、“羊”二字。

若咱们安师弟在此,定会发出识货赞叹:这捆法不是旁的,正是缚术中永不过时的经典:五花大绑!

可二女的磨难还未算完,除去阴蒂被联锁,她们的腹脐、乳头甚至舌尖亦不厌其烦地被钉穿相连,此时即便是忍辱含羞地闭起口来,将舌尖细链藏起亦是不被允许的罪过——在五花大绑中侥幸逃脱的脖颈最终也无法幸免,被套上了由同一条黑绳编织的双头绞索。

绞索中段则绕搭过笼顶横杆,效仿大趾铐链那般形成一个简易的定滑轮。

轮上留出的绳段不长不短,倘若二女中有任何一人决心不顾对方死活,便可使些力气将自己这端坠下,虽然这样无异于亲手将另一人绞绳收至更紧,但至少可为自己挣得喘息乃至活命机会——然而设想中这嘲弄人性的一幕却仍未出现,不知肉体和心灵已被这般“拷问”多久,可那两圈黝黑绞索竟仍是完全平齐,可见两位美人便是宁愿默默吃受缺氧之苦,也不愿去“自私”地坑害对方成全自己。

如此面面俱到的拘禁方式,就是身为金主的谢奄兰,此时竟也有些痴了。

她故作镇定地拍拍前襟,试图捋顺有些困难的呼吸,包臀鹅黄裤袜不知不觉间已紧夹一处,棉质袜裆更是传来些许温热的触感。

“卫筝、卫瑟,俱是靳东钧阴县人士,姐姐在三年前因医死一家病患,被判当众活绞,妹妹则遭连坐罚没入奴籍,被人辗转卖到雍泉府,成了庄园诸多奴婢中的一员。”

竭力对抗着肉欲本能,谢奄兰轻咳一声,终是以胜利者的身姿轻启樱唇,半是炫耀地向魏先生介绍自己这对姊妹囚来。

“有趣的是,就在姐姐受刑当口,钧阴却遭了场极大变乱——虽不知具体经过如何,但我猜想,她定是趁那变乱侥幸逃脱,然后隐姓埋名来到江南罢?”

“啧啧啧…明明可以安稳度日,却偏不肯安分,四处打探自己妹子下落也就罢了,竟还妄想着要把她从我手中上‘救走’。卫筝姑娘,是该说你愚蠢无谋,还是勇气可嘉呢?”

“扮作奴婢混入庄园接近卫瑟,再由你那大姐率人佯攻一番,趁乱将她救出——我承认,有时最简洁的法子亦是最为高效,若非因赶上口令更换而被识破,沦为笑柄的可就是我谢家了。”

“只可惜…没有如果。人生就是这般,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虽不知你上一次是如何脱身,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最后这句冲笼中长姐说出后,谢奄兰兴微笑着曲起纤指,“叮”一声弹叩在囚笼钢栏上,权当为这番宣言收尾。

“——这一次,你逃不走了呦。”

青年调教师未被兜帽掩住的薄唇勾起一个赞同的笑意,或许是错觉,这瞬间谢奄兰只觉得他于这不见天日的惩驯室忙活半月,肤色竟白皙了些。

“恕小人另有愚见,”他微微摇头,“可若没有这妄想,家主又如何能在勘破她们谋划后顺藤摸瓜,将这黄猄山寨二十八女匪一网打尽了?无论您还是小人我,都合该感谢这位无谋的卫二当家才是。”

这马屁拍的不错,较先前便有水平多了。谢奄兰十分受用地点点头,将手伸过铁栏,捉住这对苦命姊妹胯下的阴蒂链,一脸愉悦地搓捻起来。

“嗬哦哦哦哦?”

“吭…吭开!离这混账!”

高亢凄绝的闷叫从左侧美人口中泄出,右侧美人关切地拧动素手,扭着腰肢,却仍挣不开这束缚分毫,只得抛出含混不清的娇叱。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两人相貌已不能用酷肖形容,而简直可以说出自同一模具:嘴角微微下翘、琼鼻小巧、就连同样细长的眉眼中都透着分毫不差的疲惫。

唯一有所不同的,便在于左边姑娘神韵偏于柔弱纤巧,右边这位则略微丰熟,还透着一股习武之人特有的英武坚毅。

只可惜,被捆得连小指也动不了的她眼下无论怎样“呲牙”,都显得分外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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