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狗官……呼……呼……是否想求……姑奶奶……让你射出来了……呼……”
即使处于如此不利境地,蔺识玄依然顽强地保持牙尖嘴利,这反客为主的态度跟着将元迩也逗乐了。贪官知县放下茶盏,面含笑意以沉默回击。
还不够,那笑容仿佛在说,蔺罪妇你这点微末道行,离让本官射精还差的远呢。
置气般咬紧银牙,蔺识玄终究还是抛开尊严,将左脚大二两趾也用上,并拢成一个更深更宽,沟壑亦更复杂的肉套。
但专心致志套弄的同时,她那张从不知服输为何物的绣口仍在浪费珍贵的氧气。
“你这……下品小鸡巴……比我那叛徒师弟……可差远了……哼……”
“无论是…嘿嘿…长短……粗细……还是……技巧……你都远不及……他……嘻嘻嘻嘻”
“怪不得……他是……金字……金字樊笼使……而你…只配做个……呀哈哈哈…做个芝麻小官!”
元迩的微笑僵死在脸上,蔺识玄这番话准确无误的戳中了他的死穴,一些他早早想到,却被迫隐藏的嫉妒心绪:凭什么我元迩寒窗苦读二十年,被发配到这穷县起早摸黑地贪,临了还要腆着脸巴结一个湖庭小子?
凭什么我要把自己都舍不得享受的卫婊子让给那狗种,自己却连她师姐的骚茓都插不得甚至碰不得?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肏你妈的!”
咆哮一声,元迩知县失态地暴跳而起,失心疯了一样攥起荡在空中的两只六寸三分挺拔美足外脚背,将内脚背“捏”在了一起。
这一来,蔺识玄足底的肥嫩酥肉就全部挤压一处,直到拱出道道深浅不一的肉纹沟壑大川。
怒挺着鸡巴,元迩就把这并拢的犀利美足当成花径疯狂抽插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没防备这一手,电闪般的猛烈快感就从足尖一路飞到尾椎,再狠狠顶进装满了武学心得体悟的大脑。
蔺识玄无法置信地娇叱一声,随即弓着美背,凌厉星目泛着水光,吐出一截濡湿灼烫还冒着热气的纤美信子,白虎馒头骚茓亦兴奋地缩动几下,然后绽成一朵饱满肉花,晶亮透明的花蜜“噗呲”一声,从花蕊中激射而出。
大赵武林第一人,二十四年纯洁如宣纸的武曲星蔺识玄小姐,就这样被人绞着脖子肏着小脚,迎接了她悲惨性奴隶余生中头一遭高潮!
“呕呕呕呕呕……”
“呕呕……”
再醒转时,已是趴在地上被洗得干干净净。
蔺识玄眼帘半垂,不住地吐着香软热气。
愤懑、懊悔、自责、羞怯与焦躁连番涌上心头,她发发狠,勉力支撑起上身。
果不其然,整个死监十几号人,都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知县元迩更是带头鼓起掌来。
“恭喜蔺女侠!”他似已恢复斯文伪装,“女侠的淫乱足穴果然极品,本官甘拜下风,愿赌服输。”
“所以眼下,女侠只要再捺上金印,跪拜夫君,便可像你的两位姐妹一般,欢欢喜喜地闹洞房了!”
不知“夫君”、“洞房”所指何物,但扭头看去,只见两口黑沉沉比棺木略大一圈的巨箱正安静躺在桌上,巨箱四壁横平竖直地插入不少生铁棍子,无一例外全部在壁外挂着小锁以防滑脱,而在“棺木”尾部壁上打有四个小洞,两对赤裸秀足从其中伸出,无助地摇晃着,一对五寸九分,一对七寸正好,不是鹿瑶珊与李月娴又会是谁?
“无脑官狗……难不成你觉得,姑奶奶……会被这不知所谓的木箱困住?”
“好!”击掌称赞,看得出元迩高兴坏了,“不愧是武艺独步天下的蔺女侠,死到临头仍不减半分豪气——罢了,那便先捺印!”
立刻有禁婆端着印泥凑上前来,蘸饱一方小印,“啪”一声摁在蔺识玄光洁饱满但香汗淋淋的额头。
透过递上的铜镜,武曲星小姐清楚看到,自己额前多了一行金红小字: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
赵以前,重犯脸上的印记需用刺青法一针一针刺成,而自本朝始,刺青升级为了特殊印泥。
这印泥水洗不净,布抹不去,还会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吃进骨肉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