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杜立秋说,这种药肯定特别壮那个阳,这几天被他和武谷良要去了好几包。
唐河他们要走,小媳妇儿哭哭啼啼地回了家。
唐河都要疯了,我也没把你咋着呀,用得着这样吗?
杜立释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拍唐河的肩膀说:“唐儿啊,就是因为你啥也没干,人家才伤心啊!”
“拥护啥呀!”
“吃不着的猪肉才香呗!”
杜立秋这一刻,甚至有一种哲人般的感觉。
唐河用后世的话解释了一下。
没干成的是白月光,干了一半的是朱砂痣,没干够的,那叫意难平。
无非就是那点破事儿呗。
这特么的要给小媳妇儿留下一生难以忘怀的深情啊。
要不,我撵上去干一下子?
反正她婆婆那意思,也是同意的,说不定还能给让出一张床来呢。
唐河他们来的时候轻装简行,除了行礼卷,现金之外,就是三把56半了。
但是走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村里的人不停地往这走,不停地送着东西。
东西都不值钱,地里种的,水里捞的,山里采的。
还有不少野生木耳,这个就算了吧,大兴安岭这种苦寒之地出产的才是极品中的上品。
前几天吃饭的时候,唐河说了一句喜欢秦岭的笋干。
好家伙,各家送来的笋干,你三斤,我五斤的,装了足足三个大麻袋。
人家送的礼物,不能不收。
不过唐河悄悄地,在那张小床底下,塞了一千块钱。
又留了纸条,叮嘱许家兄弟,伤势如果出了问题,一定要去医院,别信偏方,千万别信偏方。
只要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