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阳的表妹,早听表哥说他们的英语老师长得很漂亮,果真如此。”
苏贤淑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道。
林阳对苏贤淑的表现相当满意,可是苏贤淑的下一句话差点把林阳打翻在地上:“我表哥这人有点好色,没对陈老师有什么不轨的动作吧。”
“呵呵,林阳就是小色鬼一个,上次,”
陈清然显然顾及到自己的老师身份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满怀深意的望了林阳一眼。
林阳此时脑门上直冒冷汗,害怕苏贤淑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辞,赶忙把话题移开说:“陈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哦,我把正事给忘了,”
陈清然轻拍了一下脑袋,冲着楼上叫道:“爷爷,人我给你叫来了,快下来吧。”
不多时上边走下来一个老头,满头白发,身着唐装看上去有一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两位有理了,”
说话之间已经把林阳和苏贤淑打量了一番。
“爷爷,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学生林阳。”
陈清然指着林阳说道。
“呵呵,今天把你请来可真不好意思,”
那位老人笑着拉着林阳的手,亲切地说道:“我看了你给我们家然然画的兰草图,很有内涵呀。”
“这个……只是我信手涂鸦之作,哪能入陈爷爷的发眼。”
林阳本不知这位老人自己该如何称呼,按理说陈清然是自己的老师,二老人又是陈清然的爷爷自己应该叫姥爷了,可是实在叫不出口,只得也叫爷爷。
谁知两人皆不在意,老人听了还很乐意:“既然你叫我爷爷,那我叫你小林子吧?”
儿女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个怎么听着也是个太监名字。
林阳哭丧着脸说到:“陈爷爷,你还是叫我阿阳吧,这样亲切。”
“阿阳,我看了你画的画,应该在笔墨方向很有造诣,不知平常你喜欢那几位画家的画呀。”
谁知老人和苏贤淑说了几句客套话,又把话题引到绘画方面,令林阳脑袋顿时大了起来。
“我平时赵孟坚、林椿有些心得,对其他的倒是没有很深的研究。”
林阳脱口而出,好像没有经过大脑过滤一样。
此时林阳谈及绘画,脸上自然一股超然的气势,令老人大感惊讶,尤其是当林阳谈到对林椿的画有研究时更令他感到林阳高深莫测。
要知道宋代是个诗词书画百家争鸣的时代,名人名家辈出,各派林立,林阳知道赵孟坚并不奇怪,可是林椿在宋代简直就是一个无名之人,就连史学家也多次考证不知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现在只有一副《梅竹寒禽图页》传世,没想到林阳居然对他有研究,这怎么能不令老人惊叹。
当然老人在惊讶之中更多的是怀疑,小小年纪怎么会对古人的画有研究呢,就问道:“不知阿阳能不能评论一下他们的画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