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做?”离天泽抬眸望着她。“他不来找我们,那我们就给他加点力度怎么样?”“说说看。”冷悠然没有说,而是拉着他起身,“走。”冷悠然的脚程比离天泽要快,等离天泽追着她抵达大牢门口时,冷悠然的身影已经消失了。离天泽想了想没有跟进去,站在大牢门口等着她。约莫一刻钟左右,冷悠然从大牢里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血淋淋的布袋子,手上还拿着一莲花图案的玉佩。离天泽看了看她手里的布袋子,又看了看她手上的玉佩,“这是那孩子的?”指了指她手里的玉佩。“嗯,借来用用。”“行了,我先去准备一下。”说着便小跑着去了回了院子。等离天泽回去的时候她都写好一张纸了。见他进来冷悠然扬了扬手上的纸张,“怎么样?他看到后应该就坐不住了吧?”离天泽拿过纸张看了一眼,“你打算怎么送过给他?送到燕娘手里?”冷悠然耸了耸肩,“不然呢?”离天泽笑了,手指在她的鼻尖轻轻刮了刮。“傻瓜,那不是太醒目了吗?你这样”离天泽和她耳语了一阵,冷悠然听完一拍桌子,“好好好,就这么办,走,我们现在就去。”离天泽无奈摇了摇头,任由着她拉着起身再次前往了大牢。夜晚。两人乔装打扮了一番轻松的没入了凉州府。有了上次离天泽出入的经验,两人到了凉州府直奔两名副将的院子。看到院子的景象时,冷悠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看样子上次你们把他们吓的不轻啊?”轻声的对着身侧的离天泽道。“许是吧!”他也被这阵仗“吓到”了。不大的院子里一步一个守卫。啧啧啧,这是有多怕死。冷悠然给离天泽递了个眼色,离天泽悄然从这个院子离开,飞去了另一个相邻的院子。冷悠然感知到离天泽已经到了那处院子后,便显现了身形,冲着一院子的守卫杀去。她的武力值那些守卫自然是不敌的。一盏茶后冷悠然拎着吓破胆的西扈副将出了屋子。离天泽也在这里拎着另一名副将过来了。两名副将早就被刚刚的阵仗吓破了胆,加上离天泽和冷悠然两人现在身上浑身都是血,脸上也因为杀的人太多喷溅了不少血迹,即使他们什么话都不说,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看着生怯。“两位,两位,你们想要什么你们尽管拿,只要别杀我们,这里的东西随你们搬。”姜淳安的副将双膝跪地,两只手做拜佛状一边说一边给两人磕着头。西扈将军有样学样,也跪在地上砰砰直磕头,嘴里含含糊糊的一直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许是他们太害怕了,身下淌出了一片水渍。冷悠然和离天泽嫌弃的退后一步。“唔什么味?”离天泽从怀里掏出帕子递到她的面前,自己用手遮着鼻子,“挡住,别被熏着。”冷悠然接过他递来的襟帕,放在鼻尖的那一刻一股清香味席卷而来。“嗯,还是你身上的味好闻。”不是她矫情,实在是她的鼻子太灵敏了。面前两人的尿骚味实在冲人,刚刚那味道直冲她的天灵盖。要不是知道还有事没做,她估计早就嫌弃的拍拍屁股走人了。“给我吧,我来说,你先出去等我。”冷悠然也没推辞,将带来的东西交到他的手里,身影一瞬便消失在了院子里。其实离天泽现在也很是不舒服,先不说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就是一院子的尸体,加上面前两人身上传出来的味道对着两人说了两句话,丢下布袋子就消失了。两名副将等他们离开许久了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到他们面前的布袋子,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了。然后晕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把话带到?”“会,一定会的,我们要是这样来几次,他们也受不了。”刚刚他可是说的很明白,要是他们不照办的话,他们会每日来一趟。按照那两人的尿性,估计只要不死连夜都会给秦照海送去消息。两人到底没有按照离天泽的想法来。不是两名副将不想将话和东西带到,而是他们一直晕到了后半夜,还是被冻醒的。两人醒来后想到离天泽临走时的交代,马不停蹄的书信了一封,将他们带来的布袋子用盒子装好,一大早便让人给秦照海送了过去。幸得之前离天泽给两人留下了秦照海的联系方式,不然他们想送都没有地方送。傍晚秦照海收到了两人送来的东西,并没有急着打开。拿着那东西就回了壮乡村。刚回到壮乡村,就打开了木盒子。上面一封书信很是显眼,他都没来的及细看盒子里的其他内容,就拿起了书信,看完书信后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废物,这帮废物”怒气太重,连燕娘都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想要上前询问他到底怎么了也不敢,只能好奇的伸着头望着那个他带来的木盒子。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不淡定了,一下子扑了过去,抓起木盒子里放在最上面的莲花玉佩。“这,这是安儿的。”秦照海听到这话,也放下了手里的书信,看向她手里的玉佩。“还真的是他们。”刚刚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他还有些不相信。毕竟秦岁安的存在没几个人知晓,他这两日将周边城镇都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心中还在想着,会不会是那几个畜生听到了什么风声干的。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北城的人远比他想的聪明,也远比他想的了解自己。藏在暗处的儿子都被他们找到了,想必其他几个也早就暴露了。难怪,难怪老六会死。看样子一切都是北城的人在背后动的手脚。不然怎么会那么巧,老六死了,北疆皇就把辽东就给了北城。想必这都是北疆皇和北城做的交易。好啊,好啊。打了一辈子猎,他竟然被鹰啄了眼。:()流放就流放,半个京城够不够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