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头!
前青瓦台保镖瞬间滚了出去,再一次撞到笼壁,静止下来后软绵无力的躺在那里再无动静,不知死活。
“我赢了。”
许宽露出一缕笑意。
“我和你看法一样。”
江老板神色自若,事后诸葛。
对此,许宽敢怒不敢言。
没有人去在乎弱者的死活,屏幕里,裁判高举着项兴的胳膊,享受着全场的欢呼。
“江先生,高丽的财阀们现在也开始和张佑宰接触,开始拉近距离。这些商人果然是投机倒把的高手,骑墙观望,见风使舵,”
“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吗。”
“我担心张佑宰上台后会变卦,几年的时间,变数太多了。”
“我们需要的是时间,不是他人的信用。”
江辰言简意赅。
许宽宛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是啊。
相信他人的信用,本身就是一件无比愚蠢的行为。
支持张佑宰,只是因为车昌民现在的威信和资历并不足够充分而已。
他还需要“育”。
至于张佑宰上台之后,愿不愿意按照约定,把交接棒递给车昌民。
重要吗?
人家不愿意给,难道自己就不能主动去拿?
“咚咚咚……”
房门敲响。
刚刚在八角笼中搏命的拳王项兴走了进来,只是简单披了件衣服,脸上的汗水血迹都没来得及处理,看上去狰狞可怖。
“许先生。”
不可一世的拳王谦卑的冲许宽低头。
“不错。没有丢我们粤西人的脸。”
肯定了一句,许宽继而介绍:“叫江先生。”
“江先生。”
打死前青瓦台保镖的狠人言听计从。
能打有什么用。
时代不一样了。
拳头硬、不怕死的人如过江之鲫。
“拿了这一场的奖金,是不是可以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