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对我有杀心?他怎么敢!”
上官玄霞愣了下,心中不解。
西厢房。
其实就是一间客房。
无论是装修还是摆设,都是看似朴实,却是低调的奢侈。
不说别的。
单说那套红木桌椅吧,这要是被放在拍卖场上,那绝对能卖个天价。
上官秀红端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扶着扶手,冷冷的眸光看着上官玄霞,浑身散出了阴森,且霸道的气场。
让上官玄霞根本不敢和她对视,只是出于本能的双膝弯曲,跪在了地板上。
以额触地。
玄机则站在门后。
“说。”
上官秀红轻启朱唇,吐出了这个字。
她没说别的话。
但仅仅一个字,就能让上官玄霞,感受到了可怕的压力。
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把她那晚她逼着姬海森,带她去市局“求见”崔向东的全过程,如实讲述了一遍。
最后。
上官玄霞不甘心的说:“39姑,我承认那晚,我可能冲动了点。但总的来说,我只不过想给我玄珠堂姐(冯义军的母亲)的孩子,讲情而已!可姓崔的不但没给我家老姬面子,更无视我上官家!还大言不惭,说要让我跪在地上,伺候他用餐。哼!我可是上官家的女儿。”
站在门后的玄机——
心想:“她以为上官家的女儿,在崔向东的心里,很有重量吗?哦,也是。就凭她的身份,还没有资格知道我和秀红姑姑,都为他盘发的那些事。”
呵呵。
上官秀红皮笑肉不笑了下,俯视着上官玄霞:“你没看到,市局的普法大会?”
“看到了啊。”
上官玄霞说:“崔向东杀了那么多人,基本全都和姬家、冯家以及姑苏慕容有关。我们上官家,他不敢动!这证明他很清楚,谁能惹,谁不能惹。”
说到这儿后——
上官玄霞抬起了头。
满脸的狂傲,外加不屑:“他竟然奢望,让我跪地服侍他。呵,他配吗?”
上官秀红——
门后的玄机,忍不住的问:“玄霞姐,那你刚才在外面时,怕什么?”
“我怕得罪了他,会给咱们上官家惹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