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还能因着这原因来找自己的麻烦?!
“身体是绝对好了,就算以前练武可能有些小毛病,现在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了!岑姑娘的身体绝对比您要好,您就放心吧!”
孙长邈那番阴阳怪气的话说完,就又道:“武功嘛,自然得从头练起,也快的,按这丫头的能力,不过一月左右,定能恢复到之前的功力,而且绝无性命之忧,再之后的,就得看她自己的修炼了。”
话落,又添了一句:“您就放心吧,老夫刚才摸着脉象,这丫头已经学起来了。”
李元朗皱眉:“你是说,她已然知道武功可以回来了?”
“这是当然,我看这丫头就没放弃过练功的心思,这一旦能练上,就已经在蓄养内力了。”
李元朗自嘲,呐呐无言。
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武功能够恢复,而她明知道他对她不曾有过恶念,却仍是铁了心的要离开。
李元朗之前还曾报有幻想。
他想着,若是岑青茗知道自己武功能够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会原谅了他。
他如此心存侥幸。
可又被狠狠打了记耳光。
这回。
是心上。
——
孙长邈走了。
书房里现在又只剩下他一人。
炭火将屋里烤得很暖。
李元朗却丝毫感觉不到。
他想起之前,岑青茗跟他承诺时的样子,跟他缠绵时的样子,勾了勾嘴角。
倒也没什么心寒的。
不过是习惯罢了。
李圭说,若是有误会便消除误会,若是有芥蒂便消除芥蒂,但这世间之事哪里又是这么简单。
她大概已经从心底排斥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她的心回暖。
李元朗坐在书房里发愣,手中是一根通体碧色的玉簪。
他很少有这么闲暇的时候,但闲暇下来的时间却全部用来了回忆与岑青茗的过往。
那些往日,那些曾经。
他们明明也是有过真情的。
他其实愿意退步,只要岑青茗能说出一个让他退的底线。
可连这,岑青茗都未曾与他共言。
他与她的爱恨,倒似成了他的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