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仪瞧见他压了自己那条伤腿,“转过头来。”她故作霸道,伸进被子捏着他腰间的肉,不紧绷的时候还算好捏。瑥羽有心知道她对他能有多少占有欲,故意不回身。还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窸窸窣窣的说了个,“不。”楚乐仪看他像个小娇儿一样,背着身子也在说欲拒还迎。愈发动了“强迫”的心思。手继续在被子下探索。瑥羽呼吸暂停,“殿下……”“乖卿卿告诉我,想谁想成这样了?”他咽了咽,喉咙又哑了。理智全数崩盘,混乱无序的只剩心脏越发鼓胀,“想……”他还没来得及说“想殿下。”就被她大力撕着被子跌回平躺的状态,身上的伤口牵动,咬着牙没出一点声音。只是胸膛间的起伏加重了。她依然乱来,“不管你在想谁,在我这里,你只能想着我,只能看着我,懂吗!”瑥羽仰起了脖子,喉结滚动。好像完全明白了她在玩什么剧情。顺从的逆反着她,“才不呢……就不……”她威胁,“再说一个不字,罚的更重。”瑥羽像是不知道害怕似的,红晕将他眼尾染透,紧绷着,“不……哼嗯……”她冷冷的说,“骨头真硬,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会服软。”瑥羽迷乱的抓紧衾单,粲然邀约,“就……就不……瑥羽才不怕……”被爱慕之人强要,他头皮发麻。他怎么都不肯顺着她的意,时不时在求饶之后,又假意激怒她。莫明涌起的麻和酸冲着他的血液。又痛又急。又想要更多。一阵阵的侵袭。“乐仪……”“好坏……”泪涌出来,破碎的音节,“坏……坏人……好坏……”他沉沦于极致隐秘的纠缠中。……惠京到边域,边域又到惠京。遥遥几千里路,崇山峻岭,恶水险滩,没要他的命。今天一见了她,让他几乎半生半死。他费力的扯过自己的发丝,盖住眼皮,仿佛这样就能完全躲起来。身上乍然冷了,是她在给他换被子。本想说不要她辛苦,可是这般情形,他还走不了,又羞于被旁人知道他的“惨状”。他还羞恼着她。明明是在演戏,为何最后竟当了真。最后关头还要他赌咒发誓,说了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什么……身子只给她……什么……只喘给她听……还有什么……承认自己是只浪荡的狐狸精……她明明清楚他挚爱之人就是她,为何要那样令他羞。虽然那羞意直冲他的筋脉骨骼和心脏,让他抖的不像话。坏人,好坏。带着一点冰凉触感的被子又将他热乎乎的身子裹住,如同……唔,不能去想……他缩起来,疲累不堪。手腕子上的绷带早已解开,隐约有红痕。好在周身已经不是泥泞的,清清爽爽。楚乐仪看着他窝在被子中,漂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的不敢望她。在他额头上“啾啾”,又在他耳朵上“啾啾”,然后是鼻尖,嘴巴……“啾”的他瑟缩着又有发热的迹象,才放过。煞有介事的问他,“你一直说我好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到底是好还是坏?”然后连瑥羽的脸也看不见了,他缩进被子里,瓮瓮哼哼,“殿下明知故问。”“那看来是好的。”他不认同她说的话,露出湿红的眼,“是坏的。”楚乐仪抵着他的额头,“我哪里坏了?你把我累坏了还差不多。”他冲动道,“殿下累了就歇着嘛,那么多次,后头还非要我自己来……”“因为我想看。”“殿下!”瑥羽再也不想与她争了,他只觉得烧的慌。“真美,让人想……”楚乐仪有意停顿。瑥羽咬着唇,眼睛又蒙上一层雾。他侧着耳朵听,也没听到后续。哼,肯定又不知道是什么让人心慌的言语。可那停顿让人心痒痒的。他厚着已经没有了的脸皮问,“想……想如何?”楚乐仪等他问才说,“你知道的啊,让人想凌虐。”爆热!蚂蚁钻进了骨头缝里,他又加快了呼吸,因着受伤时失血过多,今天又劳累。现在他的头都有点晕蒙蒙的,气血大失。察觉被子里钻进一个“坏人”,他仿佛惊弓之鸟。“不了……唔……没了……一点都没了……呜呜呜……不要……”楚乐仪将外衫去了,在他一侧躺下,拽了那被子,给自己盖住。“春光正好,适合抱着乖卿卿睡觉。”瑥羽被揽着腰,两人之间有一点点若即若离的缝隙,想来是她碍着他的伤。他往里退了退,“别掉下去了。”引着人往前。两人更近了。一身的酸软乏力让他松懈了所有心神,鼻息间是她的香气。,!他仰躺着由着她侧身抱着,享受着自己不用主动勾勾搭搭,她就强占着他,那番霸道情意。心里终于安定下来。他拖着自己的伤腿,也侧过了身,与她相对。忽然被什么冷硬的像是饰品的东西硌住。他伸手去找,摸索到一个环佩。还有珠串。环佩……瑥羽问她,“殿下爱我吗?”没得到闭着眼睛的人的回答,他又问,“殿下爱不爱我?”楚乐仪睁开眼,“爱爱爱,爱的欲罢不能,睡会。”瑥羽知道这是敷衍,用力拽着环佩撒气,“殿下好好说。”楚乐仪心道,要是好好说,他未必能承受,她才刚开始对他有男女感情呢。“是不是不够累?”瑥羽读懂了她眼睛里的威胁,知道她在逃避这个问题。狠心拽断了环佩的细绳,扽的她晃了一下。“你做什么?”瑥羽没回答她,将手中的环佩拿到两人之间,高高举起,“殿下,我想摔了它,殿下允吗?”自他初见到公主,就深知她的作风大胆,荤素不忌,后来连大树一般的男人她也:()面首上位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