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情:“……”
崔时训眉梢轻佻,语气欢快:“现在干了。”
于是他又低头去吻他心心念念的唇角。
结果沈初情又侧脸躲过了。
男人有些生气的再次撑起身体,
“这次又怎么了。”
沈初情忍耐:“你没洗澡。”
崔时训:“?”
她重复:“你没有洗澡。”
言下之意,你太脏了,她不想做。
崔时训打了个响指,浑身上下轻飘飘的,等衣服再次由重力自然垂落时,他又问:“现在可以了。”
沈初情:“……”
会清洁术了不起!
沉沉浮浮间,沈初情还恍恍惚惚的走神想:她白天跟爷爷说的,她多出些力简直是个笑话。
她怕是躺着死尸,一动不动,崔时训都可以。
“嘶。”
锁骨被咬了一口,沈初情回神对上崔时训幽深的眸子。
“还不专心。”
“……”
-
日上三竿。
沈初情缓缓睁开眼睛,房间昏暗,从窗帘中透过的光亮可知,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换好衣服下楼时,崔时训早已等待在一边,正不知道在处理什么工作。
见她下来,管家立刻让人将一直热着的菜端上来。
“吃点东西。”
沈初情确实饿了,饥肠辘辘。
她坐着边吃,边想起昨天男人的异常,好奇心克制了下,没克制成功。
但食不言寝不语,她还是先认认真真吃饭。
吃完:“你昨天回来之后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