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用一种力量的极致换取另一种极致的力量,天与咒缚,从来都是?逆天而行。
但不是?所有天与咒缚,都是?“天与暴君”。
他没有咒力,若没有咒具的辅助,连最弱小的咒灵都能在他的嘴角上留下疤痕。
但杀人,可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听说外头很多?人都在传他的实?力抵得上一个?特?级。
他不介意试试看。
“如果他们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那就帮我带句话吧。”
临走前,甚尔冷声道:
“若谁想让我失去什么,就做好失去一切的准备。”
他这辈子好不容易才有的平静……
“我一个?也不会留下。”
他不介意堵上余生……报复。
眼见着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转角处,夜蛾在原地停驻许久,即使晚春傍晚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一滴冷汗仍旧不受控制地顺着他脸颊缓缓滑落。
他被那股转瞬即逝的杀气波及了。
这就是?……暴君吗?
回去的路上,晓牵着甚尔的手,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
她还在想刚刚的事。
她知道只是?单纯地去探望一个?生病了的老爷爷,是?不会让甚尔有这么大的反应的,所以她思?索了一番,联想到甚尔忌讳莫深的态度,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那个?老爷爷,说不定正?是?禅院家的人。
而且是?个?会让甚尔的处境变得尴尬的人。
既然如此,晓自然要支持甚尔,站在甚尔一边,虽然她不知道这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那位老爷爷之前是?不是?也对?甚尔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但甚尔动摇的双眼已经向她解释了足够多?的东西。
她的男朋友好像非常没有安全感?,她必须要更努力些才行。
这么想着,晓侧头对?甚尔说道:“以后有什么事情?也要跟我说哦。不要瞒着我。”
刚刚因?为成功瞒了一个?大秘密而松了口气的甚尔:“……”
甚尔:“行。”
除了咒术界的事情?。甚尔在心里默默补充。
得到承诺的晓心里踏实?了不少,想着还是?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便道:“不过得了阿尔茨海默,果然还是?很可怜的。”
甚尔还以为那是?夜蛾胡编的,“那是?什么?”
“是?一种病啊。”晓用通俗的话语进行了解释,“简单来说,就是?大家常说的‘老年痴呆’。”
甚尔:“……”
看出来那位大叔有怨念了。
“得了阿尔茨海默的人会渐渐忘了所有事情?。”晓叹息,“刚开始只是?一件事,到后面?可能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记得了,更别说自己的孩子了。”
“又不是?所有人都会得老年痴呆。”甚尔不以为意,“估计是?烂事干太多?,被诅咒了吧。”
晓:他果然很讨厌那个?老爷爷。
“虽然是?这样,平常我们也还是?要注意预防一下的。”晓秉持着专业精神,科普道,“比如健康饮食,注意运动之类的。”
“跟我没关系。”甚尔笑哼了一声,“我不会生病。”
“那怎么可能呢?”晓自然只当是?玩笑。
“你就记住跟身体不良有关的都跟我没关系就是?了。”甚尔也无所谓晓信不信,“与其关心我这个?,不如你自己注意身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