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公主有没有绣出来什么东西?”
汲云竭力想了想,有些艰难地答道:“公主,似乎绣了个。不知是鸭子,还是禽兽的东西。”
萧淑妃熨帖一笑,眼角有些怀念的意思。
“她绣的不是鸭子也不是禽兽,是凤凰。”
此时。元蕙与元竹走到了养心殿外头。
不一会儿,苏公公将两人请进殿内,永昌帝手边许多的奏折,见二人走来,抬起略显疲惫的面容柔和问道:
“蕙儿与竹儿前来寻父皇,可是有什么事情?”
二人拘了礼,元蕙将话语留给元竹。而元竹沉吟片刻,还是撩起裙摆,规规矩矩地跪在永昌帝的面前。
“父皇,是儿臣有事相求。”
“哦?”永昌帝的目光中有些别样的深意,元竹从未与永昌帝求过什么。
乖巧、本分地像是整个明魏皇室中没有这位公主的存在似的。
“竹儿但说无妨。”
“回父皇。”元竹顿了顿,咬唇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儿臣想请求,也随同八妹妹去大齐走走,顺带看看沿途风光。”
瞬间,大殿寂静了片刻。
紧接着,永昌帝哈哈大笑起来。大手一挥,很是豪气地说道:“这算什么大事,你尽管跟着你八妹妹去。”
“正好,你二人途中也还有个照应。”
元竹见永昌帝松口地快,心中松了一口气。、
可元蕙站在一旁,总以为元竹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意思。果不其然,元竹的声音随后想起、
“只是父皇。。。。。。儿臣还有一些要求。”
似是有些不耐元竹说话宛若一挤一挤地,永昌帝说道:“你说便是。”
“父皇,儿臣想要,将母妃也带去大齐。”
“你母妃?”永昌帝有些诧异。
“是。”元竹颔首。
沈德妃向来不愿出深宫,哪怕是永昌帝都鲜少见到这位妃子。
若是元竹的存在低的话,那沈德妃便是不刻意提起,便会令人根本想不想起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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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年之事,永昌帝心中也是明白的。他知晓沈德妃并不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他的。
甚至还死了情郎,永昌帝的神色有些不同。
“是你母妃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他的语气有些严肃。
若是沈德妃的意思,这举动便有些令人深究了。帝王多疑,这般做总给人一种当年的情郎没有死的意思。
毕竟皇室众人若是与情郎私奔了,传出去不仅是永昌帝颜面尽失,整个明魏皇室都会为此蒙羞。
元竹也明白其中的厉害,连忙解释道:“是儿臣的意思。母妃她。。。。。。本是不愿出宫的。”
“可儿臣不愿看着母妃,整日对着一座冰冷的宫殿发愣。”
这话已经将永昌帝的颜面撕下来了几分,若是去细究的话。岂不是在说永昌帝一碗水端不平,忽视了元竹母女、
于是元蕙添上了几句话。“父皇,三姐姐一片孝心,听得儿臣也甚是感动。”
“不若将选择交给沈德妃娘娘,若是娘娘愿意的话。父皇届时再允就是了。可若是沈德妃不愿意的话,哪怕父皇允了,也是无用的。”
这话说得很是周全。给了双方一个台阶下。
永昌帝也很是满意,点了点头。对着元竹说道:“那便随你八妹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