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琳望着她的背影,“顾夫人这么着急,难道不好奇那位姓钟的先生是怎么死的?”
“。。。。。。”
苏意然闻言,停下脚步,“不好奇。”
八成跟费德里脱不了干系。
“他车祸去世,顾砚礼怕是只跟你说了这个吧。”
奈琳走向她,笑道,“但是你知道这件事也跟顾砚礼脱不了干系吗?”
“。。。。。。”
苏意然看着她,没有说话。
“顾砚礼的人将费德里那座岛屿搅的天翻地覆,几乎断绝了他在南非所有的势力,钟先生就是在这个途中出的车祸死的。”
奈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初车祸惨烈,但人还没有死绝,如果顾砚礼想,钟先生就不会死。。。。。。苏意然,你在乎钟先生,但是你的枕边人未必懂你的心意。”
“。。。。。。说完了?”
苏意然静静的听着奈琳的话,冷笑,“我很好奇啊,当时的情况,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你也是帮凶,或者,你在诓我?”
当时的事情谁的话都不可信,没有事实证据能够证明的,都是在挑拨离间。
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奈琳嘴角上扬,“我说的是否是实话,你跟我去个地方就知道了。”
“我不去。”
苏意然瞥了一眼她,“我不在乎你说的是否是实话,我认定你在诓我,那你就是撒谎。”
她懒得管她,直接离开。
“苏意然!”
奈琳看着她无动于衷,当即急了,她赶忙走上前去,试图将她拦下来,旁边的警报突然响起了,保镖第一时间赶来。
将人控制住。
“夫人,您有没有受伤?”
苏意然望着眼前的奈琳,随即摇了摇头,“我没事。”
这家伙怕是真的有精神疾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