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相反的,则是曹少爷家的儿子曹瑞。
他现在好像还没长高的打算呢,气的曹少爷在院子里直接装了个篮球架。
小曹少爷在尿都控制不住的年纪,训练日程都快赶上nBa了。
江勤每次隔着院子的栅栏看见这一幕都劝他省省,当爹的遗传限制就摆在这里呢,长不高怎么能怪孩子。
然后曹少爷就会扑过来,握紧双拳猛挥手,但每次都会被江勤用手按住脑袋,只能无力地捶打着空气。
曹少爷去年的时候接了老爹的班,在江勤的支持下,通过了恒通货运董事局的任命,接受了家里的物流生意,身价已今非昔比,但就是狗不过江勤,也难怪他着急催着曹瑞长高了。
“江爱楠,你收拾好了没有?”
“爸爸,爱楠收拾好了!”
“出。”
江勤起身带着女儿来到了玄关,朝着卫生间喊了一声:“小富婆,我们要走了。”
冯楠舒从卫生间响起:“知道了。”
“你去不去?”
“不去了,我有点想睡午觉,然后下午陪妈去看姥姥。”
江勤想了想:“要不你先跟我去一趟,明天我再带你回去看姥姥?”
冯楠舒思考了一下:“哥哥你有点粘人。”
“?”
“你摸着良心好好说,咱们俩谁粘人。”
“我不粘人。”
冯楠舒有点自信,但很快又不太自信地补充一句:“你……早点回来嗷。”
江勤乐了一下,喊女儿过来跟妈妈再见,然后父女俩就下了楼,经过老太太们晒太阳的地方还顺道去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坐上了提前等在门口的迈巴赫。
不过他们父女俩前脚刚走,门口就又有一辆车缓缓地开了进来。
车门打开,江正宏从车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叠医院的报告单。
坐在楼下的袁友琴一边帮六婶剥着花生米一边开口:“查完了?”
“查完了,空腹了一上午,都要饿瘪了。”
六婶看了他一眼:“正宏今天没去上班啊?”
江正宏摇摇头:“没去,去医院查体了。”
“友琴不是说你年前刚刚查完?怎么又查。”
江正宏将手背上的医用胶带撕下来:“江勤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去年开始就隔三差五的给我预约体检,还安排了个医生,专门给我量血压。”
袁友琴闻声开口:“儿子也是紧张你的身体,谁让你有事儿没事就喝酒。”
“这也太紧张了,不过健康也是好事,对了,江勤呢?”
“他那个高中同学,过年还请我们一家吃过饭,叫秦子昂,他今天结婚,江勤就带着爱楠去凑热闹了。”
江正宏听完之后叉着腰,看向湛蓝的远天,出一阵“时间过的真快,江勤的同学大概也都结婚生子了吧”的感叹。
秦子昂是江勤的高中同学,也是济州市最大建设公司的公子哥。
八年前,他将自己的QQ签名改为隐忍与富贵,随后当机立断,拜江勤为义父,此后家里的生意就开始蒸蒸日上了。
而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他家旗下的酒店门口张灯结彩,宾客成群,巨大的充气彩门排了一整条长街,场面看起来壮观而宏伟。
尤其是停车场里那些豪车,看上去和车展都有的一拼。
门口进进出出的人要么西装革履,要么珠光宝气,对济州这个小地方来说,的确算得上是众星云集了。
从大厅向右去,位于走廊尽头的一间包厢此刻也坐满了人,与外面那些人相比,这些人的形象没有那么壕,看上去也挺有文化的,交流的气氛也比较热烈。
这主要是因为他们都是同一个高中的,三年时光,甚至有不少人还同班过,所以彼此之间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