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不愿意去。
因为自从她跑到西德去,她就很不喜欢资本x义体制,也不愿意归属西方。
这样就很尴尬,因为这个人没地方去了。
那边不要她,这边她又不要去。
最后在她最苦闷的时候,她喝醉了酒,跳进了爱荷华河里去。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所有的作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心情也都蒙上了一层尘埃,同时也更加珍视起这段来之不易的相遇。
作家们为她准备了一场小小的缅怀仪式。
江弦也参加了这次缅怀。
结束以后,在他和朱琳一同回家的路上,二人看到一群大学生簇拥在一起,像是在听什么东西。
于是凑过去看了一眼,是几个人在学生之中作讲演,而且还是中国人,只是说的内容让朱琳听得皱眉。
“这些人怎么胡说八道?”
“别跟他们生气,这种人在美国很多的。”江弦说。
这些人从大6来美办刊物、拉班子、做讲演,将自己标榜为“民主”、“自由”卫士。
然后这些“民主”、“自由”卫士,说些颠倒黑白的话,这反而成了他们在美国立足的资本。
江弦习惯了这种事,朱琳却忿忿不平,回家以后始终是闷闷不乐,抱着小小陛下的时候,又忍不住晃了阵儿神。
“怎么了今天?”江弦察觉到她的异常。
“没事。”“你看你像没事儿的样子?”
“我就是有点不忿。”
朱琳说,“是,我们遭受了挫折,走了弯路,付出了代价,但是这些代价怎么能被那些人拿来当做自己的资本。”
“就因为这个啊。”江弦笑了笑。
“这个还不够让人生气么?”朱琳说。
她是正经长在红旗下的,眼里自然揉不得这些沙子。
江弦轻笑着卖个关子。
“你明天来听我们的讲演,听完或许会好受一些。”
“你们讲演什么?”
“你听了就知道了。”,江弦说。
“现在,睡觉。”
无一错一一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嗯?”
朱琳一阵好奇,又察觉到一只不规矩的大手,嗔怒一声。
“呀,孩子还没睡呢。”
一夜无话。
翌日,下午三点。
中国作家报告会召开。
作为“写作计划”最重要的任务,报告会邀请了很多人来参加,有爱荷华大学的学生、留学生,有“写作计划”的工作人员,也有中国驻美大使派来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