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是不甘心,那日他银子花了,人没得到,还挨了赵宝璎的一通埋怨和家法伺候。
他男人的尊严,就在那日,被这两个女人给毁掉了。
赵宝璎是威国公府的嫡女,是他的妻子,他没有办法对赵宝璎做什么,就只能把怨气和仇恨记在薇芷的头上了。
“裴渊,你真是个卑鄙小人,龌龊至极。”薇芷骂道。
可薇芷骂的越凶,裴渊的动作就越凶狠,想要撕碎薇芷的衣裳。
“嘶啦—”
薇芷的衣领口被扯开了,纤细洁白的脖颈上挂着绳子,露出内里的水粉色肚兜。
裴渊的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疯了似的想要扑上去啃食。
只是刚刚靠近,就发现薇芷脖颈上,锁骨上,还有几道红痕,显然是早已经被人享用过了。
裴渊眼底闪过一抹寒意,随后单手掐住薇芷的脖颈,愤怒的问道:“什么人干的?”
薇芷冷眼盯着他并不言语。
裴渊越发心烦,然后自我分析后,质问道:“那日我听说许倾淮曾在春风阁的大门口出现过,那天晚上救走你的人是他吧?”
虽然他并没有与许倾淮碰过面,可后来回府后差遣来手下的人询问,便得知了许倾淮曾来过春风阁,便怀疑许倾淮就是那晚就走薇芷的人,也怀疑给赵宝璎通风报信的人也是许倾淮。
薇芷眸光冷淡,“关你何事?”
裴渊愈发癫狂,凑近薇芷冷声问道:“你那晚中了逍遥散,若没男人给你解毒,你早就没命了,那个男人是许倾淮对不对?”
薇芷没有回答,可裴渊却从薇芷躲闪的眼神中发现了一件稀奇的事。
他凑近薇芷的耳朵笑道:“若那天晚上给你解毒的男人,当真是许倾淮,那可就有趣的很了。”
“你什么意思?”薇芷被裴渊这意味深长的表情弄得极其不心安。
裴渊的手指游离在薇芷的锁骨上,轻笑道:“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
“如今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许倾淮有不举之症,他也是因此才和驸马之位失之交臂的,若那天晚上与你交缠替你解毒的人是许倾淮,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薇芷心底一惊,表面上却维持着镇静。
她没想到,裴渊这人脑子如此灵巧,很快便想到了这个上面去,若是他因此发现了什么关于许倾淮的秘密,那可当真是不得了。
不等薇芷回答,裴渊依旧自顾自的说道:“这就意味着,许倾淮他撒谎了,亦或者是你替他撒了谎?”
“先不谈欺君之罪,就单说若是此事被昭华公主知晓了,你可知你有何下场?”
裴渊的话宛如向平静的湖面丢入了一颗石头,掀起层层涟漪。
薇芷知道这是裴渊的试探,饶是心中有些惶恐,却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信口雌黄的攀咬别人。”
“你说了这么多,你有证据吗?这些不过是你恶意的揣测,你这人居心不良,又好大喜功,谁会信你的话?”
“再说了,那天晚上我是去了医馆找了大夫,根本不是你想的那般,更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