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越靠越近,莺莺抓住钦容的手指,一点点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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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莺莺恢复意识时,一切都难以收场。
口中还含着钦容的手指,唇齿间血液的芳香流转,莺莺颤巍巍看向钦容,只见他正幽幽盯着她看,一双漂亮的眸子暗沉无比,瞳眸后似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神情实在太像了。
此时的钦容像极了前世成为帝王的他,金殿内每当莺莺失去理智吸。吮了他的血液,清醒后钦容都会用这种阴森变态的表情看着她,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下肚。
“那个……”莺莺咽了咽口水,哆嗦着抽出钦容的手指。
她究竟该怎么圆回眼前的局面呢?
莺莺想了又想,胡编乱造:“三哥哥可能不知道,受伤的手指只要放入口中含一含,很快就能好的。”
看着眼前修长如玉的手,莺莺干笑,“三哥哥的手这么好看,莺莺也是一时心急,就、就……”
就怎么样了呢?就主动把人家的手含入了自己口中?
“三殿下,半个时辰到了。”就在莺莺编不下去的时候,一直守在门边的慧云推开了房门。
钦容闻声缓慢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烛火下他修长的手指上只余血痕,周围水亮亮的似裹了层水膜。
一点点将地上残留的碎瓷片捡起,钦容离开时并未追问此事,将餐盒收起,他在案几前顿了顿,柔和的嗓音略微低哑:“你在这乖一些,三哥哥下次再来看你。”
随着房门闭阖,莺莺直接瘫在了地上,还不等放松,她忽然看到桌布下露出的藤黄衣角。
莺莺:忽然有种不好的猜测。
“……”
兆时太子最后是翻窗离开的。
他从案几下爬出来时有些狼狈,目光复杂望着莺莺,他愧疚道:“是孤害了你。”
莺莺幸好是重生的莺莺,不然以她之前的臭脾气可能会和兆时打起来。实在是对他露不出笑脸,莺莺擦了擦薄唇上的鲜血无力道:“你要真觉得愧疚,就赶紧把情人喃的解药找出来。”
这药虽然是从异域而来,但不是无药可解。
兆时点了点头,满口承诺着:“孤一定在七日内给你找出来!”
这么说着,他临走前还又摸了摸莺莺的额头,突兀一句:“见惯了你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刚才看你对钦容娇娇怯怯的好像还蛮可爱。”
“这是你勾。引男人的新手段吗?
“……”莺莺虽然清楚兆时这话没什么恶意,但她还是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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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中了情人喃,自重生后还没做过噩梦的莺莺罕见做了噩梦。
说是噩梦,她不过是梦到了前世的场景。奢华暗淡的金殿内,身中情人喃的莺莺在床榻上蜷缩着抽泣,年轻的帝王端坐在金椅上看着她,嗓音温柔。
“难受吗?”
他轻轻笑着,“只要你过来亲一下孤,孤就给你解药。”
莺莺没能亲到钦容,因为梦到这里她的头重重磕到了桌子上,直接把自己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