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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观影体124(第1页)

尽管言一并未用尖锐刻薄的言语将宫尚角痛斥得一无是处、体无完肤,但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却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插人心。章雪鸣和宫远徵没有去想言一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观影厅的存在已经足够神奇。章雪鸣平时情绪稳定至极,无论遇到怎样棘手难缠的局面,她都能从容应对。唯有事情牵扯到宫远徵的时候,她才会难以克制地心绪起伏。此刻,她仅是凭着言一透露的信息,稍稍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些可能出现的场景画面,就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又何况是宫远徵这个当事人?但宫远徵顾不上难过。一察觉到章雪鸣的情绪出现波动,他便毫不犹豫地伸手将那块悬浮在眼前的平板拨到一旁,又紧紧握住章雪鸣的手,凑到她的耳畔轻声呢喃:“那些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放心吧,昭昭,它们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现实”章雪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那股强烈的反胃感和汹涌澎湃的怒气才被强行压下去。她用力抱住宫远徵,仿佛要把所有正向的感情都融入到这个拥抱里,让宫远徵清楚地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没人依靠、没有退路的人,不必再忧心恐惧会因为不顺从、不讨喜就被人随意抛弃。过了好一会儿,章雪鸣才松开双臂,眼眶泛红,整个人显得异常沉默。为了能让章雪鸣摆脱这种低落的情绪,宫远徵剥了一颗他觉得最好吃的橘子糖,递到章雪鸣的嘴边,轻声道:“昭昭,咱们接着观影吧。你之前不是说过,结束后会有测试,而且奖励里面还有你特别想要的东西。”章雪鸣默默地叼走那块糖果,点了下头,将目光投向大荧幕。宫远徵学着之前章雪鸣安慰他那样,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希望能够给予她更多的温暖与慰藉。他不由自主地扭头看了眼观众席上的宫尚角,眼神有些黯淡。言一那句“十年兄弟情谊,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月的男女之情”,到底还是如同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底。【大荧幕上,郑昭昭和宫远徵将熬夜加班加迷糊了的宫尚角,领去偏殿卧房安置。茶室里,郑昭昭和宫远徵聊起了宫尚角。郑昭昭有些伤感地道:“有时候我会有种感觉,宫门就是棵看似枝繁叶茂、实则内里千疮百孔的大树,全仗着庞大的树根拼命汲取养分来维持繁荣的假象。哥哥就是那树根,沉默地供养、沉默地被忽视。一直以来,肯刨开泥土,为他捉虫浇水的就只有阿远你……我真怕哪天,哥哥会撑不住。”镜头一转,两个隔间外,宫尚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低头听着远处传来的说话声——“别哭,昭昭,别难过。等哥哥醒了,我就跟他好好谈谈。”“可是哥哥会听吗?我所认识的宫尚角,他的眼里有宫门荣辱、家族重担、血海深仇……唯独没有他自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宫门已经快要占据他全部的人生了,就连你这个他最疼爱的弟弟也敌不过他为宫门奉献一切的想法吧,你劝得动他吗?”】沙发区内,宫远徵愣愣地,轻抚章雪鸣后背的手不知不觉停止了动作。他本该惊叹那个昭昭对哥哥的看法竟然和他一样,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宫尚角的偷听举动和最后一句话上。心里那个小小的宫远徵头一次流着泪反驳:昭昭,你说错了。我并不是哥哥最疼爱的弟弟。自从我接手徵宫开始,我在哥哥心里,就不再是单纯需要他教导庇护的弟弟,而是理所应当为宫门奉献所有的徵宫之主,一个听话乖巧的角宫附属。我甚至比不上一个被他选中的无锋新娘。宫远徵很想像从前一样骗自己,心里却空空的,像是破了个口子,冷风呜呜地灌进来,冷得他不自觉地瑟缩。他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聚集,忽然感觉后背上覆上一只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表哥,别一个人瞎琢磨。”章雪鸣柔声说道,“他对你不是全然没有真心,而你现在并非一无所有。”宫远徵默默抱住她,放任肆意的眼泪带走心中的伤痛。沙发区外,宫尚角终于抬起头,注视着大荧幕上那个将额头抵住墙壁,感动得眼角泛红的高大男人,眉头渐渐皱起来。之前的惩罚,除了靠近心口的经脉命门一次又一次被冰冷瓷片扎穿的濒死痛楚之外,宫尚角清楚地感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另一些情绪——从最开始提着龙灯前往角宫的雀跃欢喜,到被告知家宴已经开始没有他的席位的难以置信和失落。从独自回到徵宫的落寞、提振精神分析出配方问题的惊恐,到飞奔赶往角宫的焦急、掷出暗器后的轻松。最后被碎瓷片射中的茫然、痛苦、惦念……,!就像在某个没有郑昭昭也没有观影厅出现的世界里,有一个宫远徵真的经历过这样的事,从而产生了那些情绪。宫尚角对此不是没有感触,但他理智地分析过这件事的合理性,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不可能!他有这个自信。即便没有观影这回事,他因为怀疑,选中了上官浅为新娘,也只是为了就近监视。绝不可能跟一个被怀疑是无锋刺客的女人产生男女之情,更不可能放纵自己跟她发生男女之事。他在外行走时见过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柳下惠也不是没做过,哪里就会饥渴到那个地步?那个戴面具的处罚者莫名其妙的指责,他不接受!况且,宫唤羽也好,那个奇怪的处罚者也罢,他们凭什么插手他和宫远徵兄弟之间的事?宫远徵真的对他有什么不满,不会自己告诉他,倒要一个此前还在谋算宫远徵的人和一个陌生人来为他抱不平?笑话!他又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会信什么的蠢人。那个奇怪的处罚者表现得偏向宫远徵,说不定是想借此让他对宫远徵不满,从而离间他们兄弟……这观影厅明显跟郑昭昭脱不了关系,会不会是她动的手脚?宫尚角疑心顿起。大荧幕里郑昭昭说的那些话,此时落在他的耳朵里,句句都像是在挑动他对宫门不满、挑动宫远徵对他和宫门不满。曾经那点好感和期待再度烟消云散,宫尚角瞥眼安静的沙发区,开始担心起似乎已经被郑昭昭迷得晕头转向的宫远徵。:()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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