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偶尔罢一二趟也无妨。
郁灵休息到了午时才醒,此时萧铎人已经离去,唯有她一身痕迹才提醒她,皇帝昨夜策马来找她。
行云雨之事。
啊啊啊啊,这个老色胚!
她抚了抚自己的腹,他临走时没有吩咐她饮避子汤,那是否意味着倘若她怀上龙嗣那她下半辈子在皇城横着走了。
应该不会。
用过午膳之后,车驾朝着德州府的方向进发。
郁灵坐在马车里,现在想想昨夜的一切,她都觉得荒唐。
两日之后抵达德州府时,郁灵收到贵妃的信,信中嘱托她不要再给皇帝写信,他政务繁忙,不太感兴趣。
这正合了郁灵的意,她才不想写信给萧铎。
郁灵在回信里关心贵妃的身子,她也在信里坦白皇帝那夜来驿站找她。并且好奇问了一句,她走之后都是谁在侍候皇帝?似乎没有侍候好,萧铎竟然饥渴到来找她!
没有错,郁灵用了饥渴两个字。
因为即使事情过去两日,那些痕迹也未消。
***
夜里,萧铎批阅完奏疏,闭目养神,刘歇在边上侍奉茶水,一来一回两日两夜,不但耽搁了一次朝会,奏疏也积累了不少,但萧铎并不后悔。正如御医所言,他这个年纪,血气旺些是很寻常的事。
“娴妃的车马,行至何处了?”
“回陛下,娴妃娘娘大约要至德州府,继续走水路了。”
“叫人沿途打点好,不要叫娴妃累到,若有官员怠慢,立刻叫人来禀告朕。”萧铎道。虽无深厚情意,但她终究是他的妃嫔,自然要派人照顾周全。
“陛下放心,娴妃娘娘好着呢。对了,奴才方才收到娴妃给陛下的信。”
刘歇取来信放到御案上,萧铎瞥了一眼,比普通信封要厚实,瞧着不止一页。
“朕日理万机,哪里有功夫看她这么长的信?”
萧铎拆开了信件。
此时刘歇忽得留意到信封,“陛下,这信似乎是给贵妃的啊,不是给、”
话到一半,刘歇却不敢继续说了,因为皇帝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
萧铎指尖夹起信纸,狭长眼睛微眯了一瞬。
信里说
刘歇心急,都是自己忙中出错,弄混淆了!也不知道娴妃在信里写了什么,皇帝他似乎不大欢喜?
“吩咐下去,往后娴妃的信,直接送到朕这里。”萧铎幽幽道。
啊?
“娴妃娘娘给陛下的信,臣自然都会送到陛下手里,但是、”
萧铎抬眸看向他,“朕的意思是,不论是她写给宫里谁的信,都送到朕这儿来。”
刘歇被皇帝的眼神惊到了。
“娴妃娘娘写给贵妃的信,也,这样若是被贵妃知道、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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