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李雨霏的身形如同灵动的燕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她手中的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吟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剑舞不仅令人赏心悦目,更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剑舞所吸引,目光紧紧跟随李雨霏的每一个动作。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剑舞的美妙之中时,李雨霏手中的黑剑突然如同闪电般刺向了一旁薛仁贵垂立着的刀身。这一击来得如此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只见点点火星四溅,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绚烂而短暂。
当李雨霏抽剑离开之后,众人这才惊讶地发现,薛仁贵那半指厚的刀身竟然被刺出了一个通透的孔洞。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嘶!这剑……竟然如此锋利!”李沁忍不住惊呼出声。
为什么同样的剑,在不同的人手中,效果却相差如此之大呢?
然而,此刻最郁闷的莫过于薛仁贵了。他心疼地抬起手中已经破损的长刀,眼中满是惋惜和不舍。这把刀是他父亲传给他的,如今却在他的手中被毁,这让他如何不心痛?
李沁见状,连忙上前想要安慰薛仁贵,并试图拿起他的刀。
然而,当他试图提起那把刀时,却发现竟然纹丝不动。这让他不禁有些尴尬,心中暗想:这刀怎么这么重?
“那啥!老薛!别难过,我让马周去工坊那边再给你搞块好铁,让王叔给你锻造一把更好的!”李沁拍着胸脯保证道。
然而,薛仁贵的眼神却不断地瞥向李雨霏手中的剑,似乎是在暗示李沁,他并不需要多好的铁,只要像那姑娘手中剑的铁质就行了。
李雨霏自然也注意到了薛仁贵的目光,于是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转手挽起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轻巧地挑起地上的剑鞘。
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手中的剑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随心所欲地听从她的指挥。在剑鞘腾空的那一刹那,她已经将剑准确无误地插了回去。
“李县男!这把剑和我娘曾经用过的白虹剑有些相似,但这把剑身是黑色的,我更喜欢。所以,我要这把剑了,你开个价吧!”
李雨霏突然开口要剑,这让李沁有些措手不及。但转念一想,既然她喜欢,那就送给她吧!
“女侠!哦不!雨霏!谈钱就伤感情了。这把剑就送给你了。”李沁大方地说道。
然而,他心中却有些懊恼:早知道她喜欢冷兵器,自己昨夜又何必忙活一宿呢?真是瞎耽误功夫!
“我不喜欢白拿别人的东西。既然你不要钱,那这样吧,我再保护你一个月时间。时间一到,我们两清。”
这让李沁感到有些意外,但随即又欣喜地接受了她的提议。毕竟,有这样一个高手在身边保护,自己也能安心不少。
然而,在金陵城县衙内,三个公子哥正襟危坐于凉亭之中,品着一叶醉梦。他们之间的对话却充满了火药味。
“遗爱!你说这李县男是不是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夺取百姓口粮的恶霸啊?”长孙冲看似玩笑地问道,实则是在给房遗爱设下陷阱。
杜荷在一旁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他本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只能继续喝酒,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房遗爱如何应对长孙冲的挑衅。
“嘿嘿!小虫子!那怎么能算呢!虽然我觉得那李县男也不是啥好人,但似乎还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房遗爱性格直率,说话全凭本心。他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长孙冲话中的陷阱。
长孙冲面容依旧平静如水,带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哦?是吗?那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李县男最近可是风头正劲啊!咱们可得小心提防着他点。”他的语气虽然轻松,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你瞧瞧那位李县男,整个金陵城的商铺都是他的,虽说他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县男,但好歹也算个官身吧!”
房遗爱闷头喝酒,没吭声,但心里头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