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蕙坐到马车上,马车是四四方方的。四处都安有软榻座位。
谢惊铭坐在最里头偏左的位置,旁边空了的一大截显然事元蕙的位置。
可元蕙上了马车后便坐在了右侧的位置。
谢惊铭笑着的嘴角立即放了下来,元蕙思索着,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忽然愣住:“怎么了?”
“没有。”他语气硬邦邦。
就在元蕙思来想去的时候,谢惊铭忽然站起身,挪到了元蕙的身旁。
将人挤了个猝不及防,她皱眉:“马车的位置这般大你为何……”
说完,元蕙才意识到。
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那般生硬冰冷的合作关系了,而是夫妻。
夫妻。
谢惊铭的眼尾有些泛红,染上些委屈的意味:“元文蕙,你可知你这是什么行为?”
“什么行为?”
“用完就丢。”谢惊铭道。
元蕙挑眉,扶着自己的额角。余光瞥见桌上的梅花糕。
伸手捻来一枚,塞入某人口中。再顺了顺他的发顶,有样学样得挑眉道。
“这是安慰你的意思。”
谢惊铭只觉得口中一甜,温热的糕点被推入口中。紧接着,眼前的佳人抬眸。
很是认真地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
叫人觉得有些好笑。
【这才叫安慰】
“你这个,算哪门子的安慰?”
元蕙皱眉:“怎么不算呢?”
某人凑近了几分,直到元蕙想要往后躲的时候。碰巧马车一颠。
元蕙的唇瓣一甜,那拇指大小的梅花饼,便有一大半被推入了她的口中。
混杂着一些谢惊铭身上的清香,半是皂角半是熏香的味道。
谢惊铭将剩余的糕点卷入口中,擦去元蕙嘴角残留的糕点渍。
颇有几分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般,才勉强算是安慰。”
“行了。有事情,我得告诉你。”
“什么?”元蕙将衣裙整理了一番。看向谢惊铭,她的神情十分正经。
谢惊铭脸上的玩笑也消失了不少,“你三皇姐身边的弱水,死了。”
元蕙怔了怔。
“是昨夜发生的事,本殿派人寻到的时候,元竹已经将弱水安葬了。”
“那些人不敢动元竹,便跟着她回到了明王府内。”他看向元蕙,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